已经尝过男欢女爱滋味的女人,哪能经得住马冬的威力,即便是一块板结的盐碱地,也会被耕犁成芬芳吐蕊的花圃。 如果说黄丽丽刚开始时,还在忍受这种折磨的话,那么到后来,她竟然痴迷上了这种感觉。 此刻,她已经彻底放弃了抵御,脑子里一片空白。 猛然,黄丽丽转身搂住马冬狂吻起来:“马冬,你让我死吧,就让我这样死吧!” 也许是一个少妇寂寞的太久,也许是一根神经绷紧的太久,也许没有也许。 此刻,压抑许久的黄丽丽完全得到了释放,全然没有了羞耻感,甚至有点感谢马冬了,他不仅救了自己快慰了自己,而且让自己看到了父亲病愈的希望。 软作泥一般的黄丽丽,对已经穿好衣服的马冬道:“多少比你强百倍的男人,我一个手指头都没让他们碰过,却让你给拿下了!” “说不好听的,是你撞在我枪口上了;说好听的,是咱两有缘分。怎么样,还满意吗?”马冬将黄丽丽搂在了怀中。 “恐怕离不开你了!” “恐怕离不开你了!” 马冬对这句话真是太熟悉了。 这是钟曼在第一次与他寻~欢结束后说过的。对于这句话,他好像是理解了,又好像没有完全理解。 “我想对你说声对不起,现在好像不用了。” “你真无耻!”黄丽丽的表情很甜美,马冬听出这句话绝不含有对自己的痛恨。 “无耻就无耻吧。”马冬对穿好衣服的黄丽丽说道。 “黄丽丽,我没采用保护措施,你不会怀孕吧?” “怎么,怕了?” “怕?我马冬的字典里没有这个字。我巴不得你怀上我的孩子,那样,你就可以离婚,嫁给我了!娶你可是我做梦都想的事儿!” “想得美!谁会嫁给你?”黄丽丽拿开了马冬的双手,“不会怀孕。我不想过早的要孩子,齐宇又嫌带套不得劲儿,所以我上了环。” 马冬把财务室的桌椅板凳,又重新摆放了一遍:“你父亲现在在家还是在医院?” “在家,我们预约的住院时间是正月初八。医生说,我爸一住院马上就做手术。” 马冬捧起着她精致的脸蛋:“三万够吗?” “医生说,先存三万就行。”黄丽丽依偎在了他的怀中。 “这样,我给你拿五万。”马冬紧搂着她道,“初八你尽管领你父亲安心住院,我在那天早上七点前准时把钱给你送过去。对了,哪家医院?” 黄丽丽眼睛里放射出亮光:“马冬,你是个好人,我原以为你即便是不借我给钱,我也会感激你。没想到,你真…噢,我们预约的是宁阳市第一医院。” “那样的话,我可真就是趁人之危了。我很‘色’不假,但是绝对不是小人。” “咣!” “咣!” 这回,外面的鞭炮声,在黄丽丽听来是喜庆。 ---------------------------- 春节期间的几天假期,仿佛在几圈麻将几顿酒宴中很快就结束了。 听说马冬第二天早晨需要五万块钱给亲属做心脏支架手术用,钟曼没有丝毫犹豫。 她问手机另一端的马冬:“小弟,你什么时候过来取钱?” “钟姐,我想今天下午过去,你方便吗?” “方便,下午一点我还在希尔顿酒店等你。” “谢谢钟姐!” “你过来好好谢谢姐就行了!” 此刻,希尔顿大酒店1808总统套房。 宽大的席梦思软床,与其说是床笫,倒不如说是战场,记不清肉搏了几次了,钟曼指尖都有些麻木了,终于宣布了休战。 “你让姐越来越离不开你了!”钟曼用右手的纤纤玉指指着马冬,左手叉着腰摇晃着走向了洗浴间。 “钟姐,我问你,你说过的‘恐怕离不开你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马冬问洗完澡回来的钟曼。 钟曼倦怠地躺在马冬的身边:“这句话很难理解吗?” “理解倒是不难理解,但我感觉也不是简单的‘离不开’的意思。” 钟曼说,女人和女人不一样。现在社会上好多女人给人家当情人,做“外”婆,大部分人是图钱,极少数人是为了情。 “我不是,许多和我一样有钱的女人也不是。我们有钱当然不图钱,但是为了情吗?也不是,情不是短时间可以培养出来的。那么,是为了什么?我可以实实在在地告诉你,姐找你只是为了满足欲望。”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