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好困呀。”宁馨打了个哈欠,“我上午回家睡一觉,下午去‘帝豪’健身!” 马冬表白道:“看你辛苦的样子,真是叫人心疼啊!请你吃顿大餐给你增加点营养补充补充体力,怎样,赏光不?” “你不回家陪你媳妇?” “有她妈陪就行了!她怀孕我也帮不上忙!” “那好吧,我下午还去‘帝豪’健身,完事后我们去吃饭。” “好,我还在‘帝豪’门口的停车场等你!下午见啊。”马冬合上电话,兴奋地蹦了一下。 下午,从健身房走出来的宁馨,如约来到了‘帝豪’门前的停车场上,却只看到了马冬的“桑塔纳”。 “咦?人呢?一定是去洗手间了,等一会儿吧。”宁馨自语着看了一下表,现在的时间是十七点零五分。 “去了这么久?”宁馨再低头看表时,表针已经指向了十七点二十五分,她掏出手机,按拨着马冬的手机号码,但对方的手机出于关机状态。 “真奇怪,他会去哪儿了呢?”又等了近一个小时,宁馨见还没有马冬的身影出现,便向家里走去…… “铃…铃…” 宁馨刚刚换下运动服,便听见了手机的响声,急忙拿起放在茶几上的电话接了起来:“马冬,是你!你去哪儿了?害人家等你老半天” “对不起啊,宁馨!我在医大一院急诊室呢 “在医大?谁怎么了?” “受了点儿伤,不过,没事,今天下午让你等急了,实在是对不起啊。” “妈,我出去有点事儿,一会儿我爸回来您和他一起吃吧,别等我吃饭了,啊!”宁馨急忙穿好衣服,对正在厨房里做饭的母亲大声说完,匆匆跑了出去。 “这丫头,一天到晚疯疯癫癫的!”母亲嗔爱地撇出一句。 此刻,马冬头缠纱布,躺在医大一院急诊室的临时病床车上,漂亮的嘴唇变厚了,肿起的眼眶,已呈青黑色。 “马冬,你这是怎么了?谁把你弄成这样?”宁馨焦急而关切地问。 今天下午四点刚过,马冬就来到了“帝豪健身俱乐部”的停车场上,他刚从驾驶室出来,准备透透新鲜空气时,听后面有人和他说话。 “先生,后边有位先生请您过去一下。”与马冬说话的,是‘帝豪’门前的年轻保安,他指着‘帝豪’大楼后面说。 “找我的人跟你说他是谁或者他姓什么了吗?”马冬问道。 “没有,那位先生说他车上有东西,就不下车了,请您过去一趟。” “哦!”马冬轻晃着脑袋,向后边走去。 楼后面停着两辆车:一辆面包车;一辆轿车,面包车前,一个高个子年轻人向马冬招着手。 “先生,你找我…”马冬的话还没讲完,就被从面包车里下来的三四个人,连推带搡地弄到了车里。他的嘴被破布堵上,眼睛也被黑布条绑上了。 大约过了四十分钟左右,面包车把马冬拉倒了一处废旧的厂房里。 “你特么的是活腻歪了!我大哥的马子你他妈也敢泡!”随着一声呵斥,马冬被踹下了车。 马冬眼睛上的黑布条和嘴里破布已经被拿下。他用手揉了揉被罩花了的大眼睛,定了定神,道:“哥几个,你们是干啥的?谁是你们老大?谁是你们老大的马子?” 一个穿着一件褐色风衣,长相干净眉清目秀的年轻人道:“少他妈装蒜!宁馨也是你惦记的?” 随着“褐色风衣”的话音落地,又有四个人围了上来。 马冬道:“我和宁馨就是普通朋友,我今天休息过来看看她!” “白话你麻辣隔壁!”一个脸上刻着一道伤疤的青年骂道,“普通朋友?普通朋友,没事你就请她吃饭看演出的?” “疤瘌,别跟他废话!削他!”另一个留着“板寸”的青年挥拳道。 “对,削他!要不然他不长记性!” “削他!” 其余几个青年随声附和。 一阵疾风暴雨的拳脚后,马冬满脸是血满身是伤,最终躺在了地上。 “艹尼玛的!长点记性,以后再纠缠宁馨,废了你!” “告诉你,我们都跟你好久了,别以为你当个破逼副乡长,就了不起!你要是再骚扰宁馨,就把这事告到你单位去!” 马冬回忆完,对宁馨道:“宁馨,想不到你还有道上的朋友啊!” 宁馨眼泪都要下来了,委屈道:“我根本不认识他们啊!我早就跟你说过,我身边的男士,就有数的那几个,可他们也都是正儿八经的人啊。” 马冬皱皱眉头,道:“他们说,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