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冬与友人走到汪林轩所处的主楼大门口时,看到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在一帮人的前呼后拥下走了出来,从这个胖子身穿的夹克衫上,即可判断出此君应是官场之人。 马冬和友人刚要走进大门,便被一个年轻的女孩拦住了脚步。 “二位先生,请到贵宾室稍候一会儿,汪大师正在接待另一伙客人,等他们走后我领你们进去。”年轻的女孩长相清纯,声音甜美,盈步款款地走在了前面。 十几分钟后,马冬来到了汪林轩的办公室。 “大师在上,在下马冬前来拜望!”马冬大礼参拜。 “马先生远道而来,汪某有失远迎,还望海涵啊!”汪林轩身穿一身绸缎质地的白色唐装,与屋里的陈设以及装修风格十分协调。 待马冬与友人落座后,那个清纯的女孩为他们端过来了茶水。 “大师,在下今天特地登门致谢!您所预见的车牌子果然出现了,而且已为我所用!” “马先生,此乃命中注定之事,无需谢我啊。”汪林轩首先端起了小巧精致的紫砂壶,慢饮起来。 “今后在下还将如何在仕途上跋涉,还望大师继续指点!这是五十万卦资,不成敬意,恳请大师笑纳。”马冬把一张银行卡放在了汪林轩面前。 “马先生,你的前程不错,但应让绊脚石彻底臣服,光图解一时之气不行啊!” 有些没听明白的马冬道:“请大师明示!” “马先生,前些日子受了些皮肉之苦,但只收些赔罪的小钱,行一些解气的小报复之举,这不行啊!” 汪林轩的这一席话,让马冬再度震惊! -------------------------------- 舷窗外,云海翻滚。 美丽的空姐推车在座位两边的空道上,为乘客们送着饮料。 “先生您喝点什么?”热情甜美的声音问靠窗的闭目马冬。 他睁开眼睛,道:“咖啡吧。” “您呢?先生!” “和这位先生一样。”马冬的友人说道。 在赣昌市通往宁阳市的航班上,马冬问身边的友人:“仁兄,我对汪大师是彻底折服啦,我被人暗算袭击之事,几乎没人知道,他却说得那么清楚,如身临其境一般,真乃神人,神人也!” 友人道:“就是啊,凭咱两人这么好的关系,如果大师不说的话,我都不知道,老弟,汪大师要是一般的江湖术士,会有那么多高官、大佬请他看事吗?他既然已经点拨了你,你赶紧回去按他说的去做就是了。” “仁兄所言极是!”马冬连连点头。 昨天,汪林轩告诉马冬,说鲁雄和林栋对他的蓄意袭击,并非是因为他们的妒嫉,而是马冬命运里的劫数。 虽然这个劫数不大,但是却正属于马冬走红运的关键时期,因此,必须要把此劫数完全消除,方可保障今后仕途的顺畅。 汪林轩说,现在表面上看鲁雄与林栋是服软了,但是心里并未完全服气,他们犹如冬眠之毒蛇,一旦缓过阳且气场够的话,对马冬仍会有伤害,甚至可以说,这个伤害完全可以将他的前程断送。 马冬便问,如此劫数将如何破解?汪林轩说,鲁雄和林栋在洪福乡那么多年,现在已经形成了强有力的气场,因此尚有很强的斗志,还需使用些手段才能让鲁、林二人在精神上彻底崩溃,唯有这样,马冬也才能将此劫数终结,在洪福乡大显神威为今后的升迁奠定基础。 马冬怎么想怎么觉得汪林轩说的有道理,便下定决心回到洪福乡后,一定要继续折磨鲁雄和林栋两个人。决不能让仕途上有一点阻碍自己的东西,哪怕是像鲁雄和林栋这样看似微不足道的草芥、沙粒。 用汪林轩的话讲,草芥和沙粒虽然不大,但是一旦进入鞋子当中,一样会让人无法顺畅前行。 为了辅佑马冬达到目的,汪林轩还特意在两张麻黄纸上,分别写上了鲁雄、林栋的名字并用朱砂画了两道符后交给了他。 马冬回到洪福乡政府的时候,已经请假三天的鲁雄和林栋依然没有上班。 “崔大哥,我出门前就没看到鲁雄,我回来了怎么还没看到他?”马冬在乡务会结束后,问回到办公室里的崔长林。 崔长林请马冬坐下以后说道:“老鲁说他最近身体不太好,过些日子在上班,又有个三四天了。” “鲁乡长没说他患的是什么病吗?”马冬心里非常清楚是咋回事儿却明知故问。 “这个人,哎,散漫惯了,我懒得问,他啊,也就是找这么一个借口而已,不一定出去干啥了。”崔长林的口气中充满了无奈。 “哦,抽时间我代表你去看看他!”马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