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接到汪林轩的电话后,陆地在马冬的陪同下,第一时间赶到了汪林轩的下榻之处——丹江市双龙宾馆三号小楼。 “陆市长,知道我为何请你到丹江的双龙山,而却未应你之邀到立山市吗?” 寒暄过后,汪林轩问陆地。 “陆某愚钝,请大师明示!” “游龙入江,仕途康庄!”汪林轩道,“康庄者,平坦、通达是也。我刚才看过的许厚祖将军比你大两轮,和你一样也是肖蛇,且同为水蛇。蛇为龙,焉能离开水啊?丹江之畔双龙山耸,陆市长和许将军皆属龙之腾达之命,双龙会丹江,此实乃天意啊。” 陆地听汪林轩这样一说,心里不禁一喜:这个汪大师果然是高人,我尚未报出生辰八字,他就知道了我的属相,水命一说,早有别的大师推算过。 汪林轩接下来的一番话,更让陆地暗暗吃惊。 “心思浩茫意常惶, 皆因依依英年殇。 魂魄难离潜龙困, 腾空全赖彩凤翔。 曾有黄姓佳人欲与陆市长举案齐眉白头偕老,不幸的是该女子在新婚之途,香消玉殒,陆市长时常被其魂魄困扰,故神经衰弱症日渐严重,身疲则事乱,事乱则路阻。陆市长,汪某说得没错吧。” 陆地的第一个夫人黄依依在新婚途中车祸身亡,知道的人很少,能叫上来她名字的人,圈外之人几乎没有。可是,千里之外的汪林轩不仅说出了黄依依丧生经过,且叫出来她的名字。不仅如此,汪林轩还说出了陆地的病症——最近一段时间确实是神经衰弱症非常严重。 陆地心悦诚服道:“大师果然法力无边,陆某确实常因梦见前妻而难以成寐,最近是更严重啦。” “陆市长,你前妻之魂魄一直缠绕着你,需驱开才能医你之患,汪某欲为你做个驱鬼法事,你意下如何啊?” “谨遵大师之命!”陆地起身鞠躬。 汪林轩便为陆地施起了法术,但见他把一个装有清水的玻璃杯,放在了一张方方正正的桌子的正中央,然后又把一个插有燃着的黄色香的玻璃杯,放在了先前有水的玻璃杯的旁边。完毕之后,汪林轩闭上眼睛,念动咒语,这时,奇迹出现了:插有香火的玻璃杯围着装有清水的玻璃杯转了起来,其转动速度很快,以致发出了哗哗的声响,更离奇的是,当那只转动的杯子到了桌子边缘,眼看要掉下去的时候,却又转了回来。如是约有半分钟的时间,就听汪林轩道:“黄依依,你夫君过得不错,今后不要再纠缠他了,去吧!” 汪林轩的话音刚落,又一个奇迹出现了,陆地看的是目瞪口呆! 汪林轩的驱鬼法术,让陆地看得是目瞪口呆。 只见那个插有香火的玻璃杯,在桌上哗哗地转了大约半分钟左右的圈儿后,那支依然燃着的黄色之香,突然从玻璃杯里跳出,如长脚般在桌子上上下蹦蹿起来,香火头朝上,不灭不倒,待它蹦到桌子的边缘时,又像一个跳水运动员一样,打着空翻就跳到了地毯之上。依然是香火头朝上的黄色之香,向门口蹦蹿过去,如同跳动的僵尸,等它抵达门口时,汪林轩已经将房门打开了,道:“你走吧。”那支香跳出门口后不久,便倒下熄灭了。 “陆市长,今后你前妻不会再来纠缠你了。”汪林轩坐回到沙发上后,对陆地说道。 “大师,道法无边,这昏涨的脑袋确实清爽了许多,陆某心悦诚服!”缓过神来的陆地道。 “陆市长找汪某,还有关于今后仕途之事要问吧。” “确实如此,诚望大师指点迷津!” “陆市长,你之仕途虽然平坦,但并非没有劫数,而且你之劫数均来自于你自身,比如你前妻的纠缠,就是因你的思念造成的,你之所谓的爱恋,让同样爱恋你的前妻久随不肯离去。” “正如大师所言,我是常常思念我的前妻。” 汪林轩看了对方一眼,道:“陆市长,恕汪某直言,大丈夫何患无妻?更何况你前妻早已归于九泉之下,你不舍她亦不舍,结果逝者不能安眠,生者不能如意。” “今日,大师已经将她驱走,陆某的仕途该如意了吧。”陆地恳切道。 “非也!”汪林轩否定了陆地的话,“刚才汪某说过,你的劫数均来自于你自己,我说得可能不太清楚,我先与你核实一件事儿,对错与否,你均不用表态自己心里有数即可。” 陆地一声不吭地坐在那里,不住地点头。 “十天前,有关领导找你谈过一次话,你已经被组织看好,拟在明年九月份被安排至副·省·级的位置上,而且有两个地方供你选择,一是宁北省副·省·长;一是教育部副·部·长,这两个地方对你来说,都很有吸引力。故此,你是犹疑不决。” 陆地彻底地被汪林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