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糟糕,只好苦口婆心地劝道。
俞悦悦猛然想起叶从文下午的状况,就知道自己冤枉他了,不爽的心情瞬间消散。顾不得自己的伤口,焦急地说道:
“你怎么能让他一个人走路呢?他现在全身无力,使不出半点功夫,万一他那些仇家看到了,这黑乎乎的晚上,你就不怕他们下毒手吗?
我现在身体并无大碍,不需要你照顾,你赶紧去保护我哥哥。”
俞悦悦一个劲地催促蔺小鱼去保护俞从文,自己则慢慢地掏出魔药往伤口上涂抹。
蔺小鱼脸色苍白,委屈地哭诉道:
“我知道今天不应该故意刺激你离开,你现在受了伤我也难过,可是你们两兄妹个个都朝我发火,让我去保护对方,我蔺小鱼只有一个人,难道把我劈成两半吗?
俞从文刚才凶了我一顿,你又来怪我,你们想让我怎么做吗?”
俞悦悦见蔺小鱼反而委屈得哭了起来,心里不忍,只好和颜悦色地劝解道:
“刚才围攻我的是一群武师圆满境的学徒,只是人太多了又携带武器,我跟他们斗了足有半个小时耗尽了真气才累成这样的。其实我就手上出了点血,问题不大。
现在那些人都被你吓跑了,他们不会回来找我麻烦了。小鱼,你回去保护俞从文好不好?他现在的状态
,一个武师境的学徒都能要了他的命,他可是你未婚夫,你也不想他出事吧?”
“这样吧,我抱着你过去找你哥哥,这样两边都能顾上。”
蔺小鱼想到了一个万全之策,伸手就要去抱俞悦悦。忽然一只脚踩在一根圆滚滚的东西上,蔺小鱼伸手就把它捡了起来。
“怎么是一根金条?”
俞悦悦突然想起这地上还有四十一根金条,立马就焦急地说道:
“赶紧拿我的夜明珠找找,这地上还有四十一根金条和一个紫檀木盒。”
蔺小鱼接过夜明珠,先找到紫檀木盒,然后再将金条一根根放进去。
“你们两个在干嘛?”
俞从文见蔺小鱼久久不归,就知道俞悦悦出事了。迈着两条如灌了铅的腿,一路咬牙跑了过来,却看见蔺小鱼在地上捡东西,俞悦悦虚弱不堪地坐在地上,忍不住问道。
俞悦悦见叶从文平安无事地赶来过来,心中仿佛有了主心骨,猛地站了起来,一把抱住叶从文,哭哭啼啼地说道:
“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叶从文顿时就愣住了,蔺小鱼还在这里呢,你就这么肆无忌惮地扑了上来,是真打算公开两人的情侣关系吗?
伸手扶住俞悦悦耸动的香肩,忽然觉得冰凉一片,低头看时,只见俞悦悦后背的衣服已经破成条缕,两只衣袖都已不见。立马就惊惶地问道:
“俞悦悦,你怎么了?刚才跟谁打架了?”
俞悦悦早已支撑不住,用尽全身最后一点力气扑入叶从文的怀里,整个人立马就瘫软过去。蔺小鱼在一旁心虚地解释着,把俞悦悦之前的话重复了一遍,知道俞悦悦被人围堵追根究底全是因为自己,耷拉着脑袋不敢看俞从文的脸色,竟然连俞悦悦的小女儿态都没有发现。
“人没事就好,一切都过去了,不要害怕!有我在呢!”
叶从文在俞悦悦全身上下扫视了一圈,发现除了手掌上有伤口,其他的地方最多只是被银勾匕首划破了衣服,身上却无半点伤痕。
“我,我身上有块储玉的秘密可能已经曝光了,以后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俞悦悦担忧地问道,叶从文见她脸色苍白,汗水淋漓,晚上寒风凛冽,稍有不慎只怕要得风寒。这个时候不是谈论这些问题的时候。只好宽慰道:
“发现吧,这些人做贼心虚,害怕我寻他们报仇,哪敢告诉别人你有储玉的事情,一旦传到我耳朵,他不是不打自招了吗?咱们先回家养伤,等痊愈了再找他们算账。”
叶从文见俞悦悦整个身体还在不时地发抖,可见刚才的打斗有多么危险,听说都动了兵器,若是俞悦悦稍有不慎败在他们手上,后果不堪设想。
叶从文抱起俞悦悦就往前面走去,虽说自己还未完全恢复,可是单凭自身体力,抱一个一百来斤的女人还是不成问题。
蔺小鱼见俞从文没有责怪自己,吐了吐舌头静悄悄地跟在身后,想到刚才俞悦悦说储玉的秘密已经曝露,就知道自己这次一时任性闯了多大的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