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有什么话进屋再说,外面天寒地冻的,把人吹坏了怎么办?悦悦,快跟爷爷一同进去。”
俞老爷子兴致勃勃地说道,带着众人就往府内走去。叶从文见天色已晚,没法赶回铁塔村,只好跟在众人身后慢慢悠悠地往里面走。
“你小子怎么搞的?按理说你的修炼天赋比俞悦悦要强,怎么反而走在她身后呢?你不是有一根三色灵药吗?为什么没有晋级宗师境?”
俞三叔不解地询问道,觉得有点不符常理。叶从文入学徒营前就已经是武师圆满境巅峰,这都过去一个学期了,又有三色灵药傍身,按理说晋级宗师境是水到渠成的事呀!一双眼睛盯着叶从文上下打量,狐疑难决。
“这个,你也知道学徒营里花销大,衣食住行处处都要钱,我叶从文穷人一个,只能靠卖药为生。刚好那些富家子弟出价又高,我想着灵药山上多得是,没了再上山去挖就
行了。谁知,学徒营方圆百里都让人给挖遍了,白白在山上转了好几次,连灵药须都没有瞧见。”
叶从文信口胡诌,暗叹自己失算,早知道就应该把境界提升到宗师入门境。不过自己的目的是让练彩虹放下戒备心理,自然越低越好。
俞笨笨在一旁哑然失笑,暗叹叶从文沉得住气,若换成自己早就敲锣打鼓满大街宣扬去了。自己还是年少轻狂,得向从文哥学习。
“因小失大!得不偿失!”
俞三叔恨铁不成钢地感叹道,吹胡子瞪眼睛地责备道:
“你缺钱为什么不跟我写信?俞悦悦带了一百个金币,难道就没有接济过你?”
“别提了,你那侄女是个出了名的守财奴,只进不出,连学费都是我自己交的!要不是练阿姨见我可怜,赏了我十个金币,只怕我早就饿死在学徒营啦!”
叶从文无中生有地胡编乱造,故意让练彩虹一字不漏地听个齐全,当看到练彩虹那张冷脸渐渐露出笑容,也就心安了。
“悦悦这是忘恩负义呀!她就不想想,她能有今天的成就,还不是你那根三色灵药的功劳?不行,有机会我要好好说说她。”
叶从文见俞三叔动怒,连忙一把拉住他,开口劝解道:
“找个合适的时间再说,别扫了老爷子和各位长辈的兴致。”
叶从文跟随在俞三叔身边,说了些修炼导引术的心得,又暗中表态愿意跟他学童子功。不到半个小时,就把俞三叔哄得眉开眼笑的。
没过多久,俞老爷子治了几桌酒席,将俞府各房的当家人聚在一起,为俞悦悦等人接风洗尘。
叶从文挨着俞三叔坐着,俞府那些白白净净的嫡系子孙惧怕俞三,全都躲得远远地,唯有俞悦悦的亲叔叔婶婶挨着叶从文坐了下来。
“小伙子是青山镇铁塔村人?听说铁塔村都是一些三大五粗的巨人,满脸横肉,凶神恶煞。怎么出了你这么一个俊美的翩翩少年呢?”
“三哥和老爷子都说了他的来历,怎么可能出错呢?小伙子一表人才,听说过完年就有十六岁了,家里有没有给你选好对象呀?”
俞家妯娌显得十分热情,一个劲地找叶从文问东问西,这让叶从文倍感荣幸,终于有人愿意搭理自己了,比起练彩虹那张臭脸,这些叔叔婶婶要亲切万分。一时兴起,也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铁塔村都是一些身强体壮的猛姐,足有两层楼高,哪能看上我这种小个子?我孤儿一个,哪有人愿意跟我,将来只怕是要打光棍咯。”
“小伙子眼光要放长远一点,铁塔村找不到,来我们县城找呀!以你这相貌肯定有大把的姑娘愿意跟你过日子!”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我一个家徒四壁,身无分文的穷小子,哪有人愿意跟我回大山里过清贫日子,两位婶婶,你们还是不要安慰我了,我几斤几两,心里还是有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