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苏静姝反应过来,想要起身,却发现双腿似被钉在地上,怎么也动弹不得了! 她这时候猛地又想起了昨日在大街上的事,便更加断定这个苏月漓有问题。 “你不是苏月漓!”苏静姝眼神里带着疯狂,抬头死死瞪着她。 苏月漓笑得漫不经心,俯首看她:“不是我能是谁?” 是啊,不是她又能是谁?这张脸就是化成灰都能认得。 苏静姝说不上来,苏月漓可有话说,“我郑重地劝告你,不要再来招惹我,趁我现在还没有彻底生气。你有这个功夫,不如先去想想怎么把你的太子哥哥哄回来吧,不然谁还敢要你啊?” 戳到苏静姝心头痛,她气得眼睛都红了。 动又动不了,说也说不过,真是要多气人有多气人。 苏月漓就想看她这副怒极却又无能为力的样子。 “苏月漓,你这个……”后边俩字儿没说出来,喉咙里突然像是堵了棉花一样,瞬间说不出话来。 意识到不对,她伸手想要去抓苏月漓,发现自己仍然不能动弹,而苏月漓也是没有再理她,径直绕过她身边往里去了。 看着女儿再次吃亏,苏弘态度大转变,改为语重心长道:“二丫头啊,大伯知道你心里对我有怨恨……” “你知道就好,其他的就不用说了!”苏月漓打断他,瞥了眼房门,懒懒道:“里边的怎么样了?需要我帮忙吗?” 难得她主动示好,苏弘不疑有他,忙问道:“你有办法?” 苏月漓认真道:“我烧香的时候可以给大伯母多上两柱,让上边的保佑她早日康复!” 苏弘又一次被她气得差点昏厥。 要说治,她当然可以治,只是解雨卿不配! “今日的回门宴我就不吃了,大伯好好照顾家人,三日后我来收房!”苏月漓表明上客气,实则强硬得很。 给苏弘气得直翻白眼,瞪着她翩然离去的背影,眼神里逐渐萌生出了一丝杀意。 “去把大小姐扶起来。”苏弘平复了一下心情,让人把苏静姝扶回房间,又把大夫送走,这才招呼一个下人,附耳吩咐道:“以我的名义去求见太子,就说……” 后边的话他有意压得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 属下会意,点点头转身去了。 太子府,玉渊亭,君承瑞心情烦躁地丢掉手里的棋子,摆着手道:“国师又赢了,这棋不下也罢!” 姬天命一一收回白子,笑着道:“殿下心中有事,自然无心棋局,可见殿下对苏小姐还是有些情义的!” 君承瑞叹了口气,“她虽然骄纵了些,但情义总归还是有的。本宫也知道她昨天是着了人家的道,可是当街发生那样的事,你让本宫又能怎么做?” “是啊,清誉就这么毁了,便是普通女子都让人无法接受,更何况是太子妃,将来是要母仪天下的!” 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姬天命今天来可不只是为了跟他下棋。 君承瑞正是烦闷,也没心情兜圈子,索性问道:“国师有何高见?” “高见谈不上,只是觉得弃子当‘物尽其用’,也算是对得起你们相知一场!” “物尽其用?”君承瑞并不是很明白。 姬天命看着他道:“殿下知道苏小姐是着了别人道,那可知道是着了何人的道?” “据她自己说是那个废物苏月漓,不过并没有证据,本宫也尚未找到证据。” 说起苏月漓,君承瑞忽然起了兴致,“国师认为呢?” 不等姬天命回答,他又自顾自道:“那个傻丫头,自小便是个怂包,就算如今成了亲王妃又能如何?那个活死人还能给她撑腰不成?” “勉亲王是给她撑不了腰,有亲王妃这个头衔就够了。她今日回门之事,太子可有听说?” “倒是不曾,从未关注过。”一个怂包,从来不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姬天命抿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将最后一字收回棋瓮,说道:“那太子一会儿就知道了。” 正当君承瑞疑惑,忽有下人来报:“殿下,苏大人派人求见。” “苏弘?”他现在听到苏家人,脑袋就大,正要开口拒绝,蓦地看到姬天命似笑非笑的嘴角,又把嘴边的话收了回来,“让他进来。” 来的是苏弘手底下最会察言观色的一个,也是经常同太子传话的那个。 为避嫌,姬天命在人进来之前,暂且去了别处。 看见太子,彼此都不想废话,苏家下人嘁哩喀喳将府里的事说了一遍,后又哭诉道:“我家老爷的意思,不知殿下可能明白?” 君承瑞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