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真是好生眼熟!被喊出来接住君凤昀的大可忍不住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漓漓,总这样干不好吧?” “你懂什么!他现在需要好好休息,你没看黑眼圈都出来了吗?” 黑眼圈什么鬼?它说的明明是动手将人打晕的问题。 哎呀算了,反正人是她自己的,打傻了也是她活该! 为了确保君凤昀这一觉能够睡得“踏实”,苏月漓特意给他胸前贴了一张安睡符。 君凤昀:我谢谢你了! 离着天亮还有段时间,苏月漓出门去找花彼岸。 她大概已经猜到花彼岸和鬼差不能进出勉亲王府的原因,或许是跟君凤昀身体里的小二圣有关。 姐妹两个在商量今日如何在月老庙全身而退的对策时,苏月漓顺便提了一嘴,饶是花彼岸身为冥界接引灵使,也还是吃了一惊。 “小二圣?” “小二圣是我对它们的称呼,因为我没有见过二圣神兽,据穷奇和大可说,这两个家伙跟真正的二圣力量悬殊太大,所以也不能确定它们就是真正的二圣。” “原是这样!”花彼岸点点头。 苏月漓又道:“我本来以为你会知道一些,现在看来你跟我一样啊!” 花彼岸解释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连自己究竟活了多久都不清楚,有很多东西早就不记得了,况且我活得再久,也没有你的那个穷奇恶兽命长,既然它这么说,想必有一定道理。” “命长可不一定见识长。”苏月漓趁机将她揽进怀里,伸手掐了把人家软腰,“不过没关系,等我把那两个东西搞定,日后王府随你进出。” 花彼岸掰开她的手,恼道:“你还是先想好怎么应付冥君吧,他来或不来,你的麻烦都不小。但我希望他最好别来,只是那个蝼蚁老道,大不了我出手替你除了。” “合着我刚才说半天都白说了?”苏月漓难得正经,“我找你商量不就是为了不让你出手吗?你的身份,一旦出手很容易被发现,到时候万一打破了阴阳两界的平衡,你让我上哪儿捞你去?” “可冥君不一样,他的死活与我无关,他最好是能来,再多杀几个人,能把宫里那几个碍眼的杀了更好,只要把王府给我留着就行,我还等着躺赢呢!” 花彼岸刚要说她这想法不靠谱,然而话还没出口,就听身后一个冷冷的声音阴恻恻道:“原来你打的这个主意,本君差一点就上了你的当!” 他话虽这么说,但语气神态可丝毫不像是会上当的样子,反而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 花彼岸第一时间将苏月漓护在身后。 月色下,阎修那张美得惨无人道的脸不加掩饰地出现在眼前,他眉头皱了皱,看着花彼岸的目光露出几分不满:“花灵使,你可是本君的属下,这么护着一个外人,合适吗?” 苏月漓晃了下神,心道:该死啊,这么久没见,看见这张脸还是会让人躁动得不行! 要说她阅男无数,旁人不讲,就说家里那位便宜夫君,颜值就不输这货,可也不知道为什么,阎修身上总有一种特别吸引她的东西,每每看见这家伙,总会忍不住多瞅两眼。 也是奇了怪了! 她尽可能地忽视对方,做出一副漫不经心的姿态,自花彼岸身后探出脑袋,说道:“冥君大人不讲武德呀,不是说好了城外月老庙见吗?怎么还迫不及待地进城来了?就这么想我?” 阎修懒懒地抬了抬眼皮看她,嘴角勾了个阴冷的弧度,“的确是好久不见了,你这身皮囊倒是比之前那个顺眼一点儿。” 这货向来嘴巴恶毒,但苏月漓也不甘示弱:“冥君大人的眼光还是一如既往的差,您这浑身上下也就一张脸还过得去,至于其他的……啧啧!” 阎修本来就黑的脸更是如墨一般,身上威压陡然间朝她压来。 花彼岸张开灵力相护,却发现威压到了近前忽然又消失了。 苏月漓看似一点也不慌张,她猜到阎修不会在这里动手,但虽然如此,掌心的空间依然随时准备打开。 此时感觉到威压消失,她淡然笑道:“冥君息怒,这里可是人界,再说了,今天是咱俩的大喜之日,动手可不好!” 阎修没忍住嗤笑出声:“你还挺有觉悟,你该不是早就想嫁给本君了吧?” 苏月漓“噗嗤”一声,笑得合不拢嘴:“啊对对对,您是冥君,您说什么都是对的!” 她笑得那个讽刺,连花彼岸都感觉到了深深的恶意。 阎修头发丝儿都泛着冷冽,恨不能现在就掐死她。 “如果本君是你,现在绝不会这般嘚瑟,除非你真的想死。” 苏月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