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天命回到屋里,朝苏月漓拱手道:“王妃,太子殿下莫不是寻着你来的?” “少放屁,我跟他可没关系。”苏月漓不客气道。 “咳咳……”姬天命假意咳了两声,回看想花彼岸,“姑娘,在下有事离开一会儿,还请姑娘跟王妃在此稍候片刻。” “不必了,我们回了。”苏月漓拉着花彼岸就走。 姬天命眼神无辜且不舍地看着花彼岸,“彼岸姑娘可否能告知在下哪里能找到你?” 花彼岸没说话,看了眼苏月漓,后者回道:“想找她,先找我,我同意了你们才能见面。” 姬天命:“……” 花彼岸:“……” 对上姬天命询问的目光,花彼岸点了点头。 她现在有点搞不清楚自己对姬天命是种什么态度,但理智告诉她,这里边有危险的成分。 所以在她没有弄明白之前,绝对是什么都听苏月漓的。 “好吧。”姬天命故作失望地垂了垂眼帘,随后又说道:“王妃如果不想跟太子对上,可从后门离开。” “本王妃行得正坐得端,为何要从后门走?国师还是让太子从后门进吧!” 苏月漓不肯从后门离开,姬天命也不可能让君承瑞从后门进,好在古成双先一步把人带进了前厅,两个人虽不至于当面撞上,但君承瑞的人还是看见了苏月漓,并第一时间转告给了君承瑞。 君承瑞从厅里疾奔而出,刚好看见苏月漓消失在国师府大门口。 他提足欲追,姬天命这时过来叫住了他。 “太子殿下。” 君承瑞不得不止步,回头看他的同时,指着大门处问:“刚才那可是勉王妃?” “是!”隐瞒不了,便如实相告,“王妃听说姬某病了,特意前来赠药。” “特意”二字,在君承瑞听来十分刺耳,他阴阳怪气道:“看来外界传言不假,国师跟勉王妃如今关系非同一般啊。” “太子想多了,姬某跟王妃只是对手之间的惺惺相惜罢了。” “对手?”君承瑞冷哼:“国师确定你们是对手?” “姬某可以确定!”姬天命似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紧跟着说道:“姬某近日休病在家,不知宫里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君承瑞本来还想跟他客气,但刚才看见苏月漓,当下态度不是很好道:“国师不是能掐会算吗?难道不知宫里发生了何事?还是说国师早就知道宫里会发生什么,所以借故装病?” 姬天命也不生气,看了眼他身后的人,“太子不是带太医来了吗,不妨让太医给姬某诊断一番。” 君承瑞:“国师那么强的手段,倘若想要装病,只怕太医也看不出来。” “这是太子的意思,还是皇上的意思?”姬天命语气依然温和,只是说出来的话却带着三分薄凉,“如果是皇上的意思,那么臣自愿辞去国师一职,永不为官!” “你!”君承瑞气得语塞,怒目瞪着他,好一会儿才说道:“父皇并没有这个意思,太医也是父皇担心国师身体才请来的。” “微臣多谢圣恩。”姬天命话说着,又面向太医道:“有劳了!” 太医听着二人对话,早就吓得冷汗岑岑,此时更不敢受姬天命之礼,忙回道:“下官不敢当,还请国师入座。” 以太医经验来看,姬天命面色无光,双唇发白,即便不是大病,也是受伤之相,并且不像是装的,当然如果按照太子的说法,也不否认国师自己令自己受伤这种可能。 但他就是个太医,只负责看病,这其中的勾心斗角,他可不想参与。 可事实上,却又由不得他。 姬天命入座时,背对君承瑞别有深意地看了太医一眼,被他这一眼盯着,太医微微愣了一下,随即很快明白什么。 他偷偷抹了把额头冷汗,跟着坐在姬天命下首,诊断之后说道:“回殿下,国师大人心脉紊乱,多是忧虑成疾。敢问国师大人近日是否经常夜不能眠?” 姬天命收回手,轻声道:“星象有乱,姬某如何能安睡?” 太医跟着叹了口气,“下官只能开一些安神之药,还请国师不要太过操劳了。” “多谢太医!” 君承瑞见他二人倒是客气上了,更是没好气道:“看得出国师为了我大凤朝可谓是呕心沥血,昼夜不歇啊,你这样要是让父皇知道了,不知该有多心疼。” 姬天命起身,朝皇宫方向作了个揖,“姬某应当做的。” 回王府的路上,苏月漓喋喋不休道:“你怎么回事啊?好歹也是几千岁的鬼了,这样的男人没有上千,至少也见过上百个吧,怎么还能乱了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