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海本来只想在北金待两天就走,结果因为朱林和巩利太迷人,这一待就到了周末。
陈美琳和苏绾儿,每天都在忙着开画展的事情。
长城上办画展当然有些异想天开,但在故宫开画展还是可以实现的。
进故宫开画展,也不是随便一个画家就可以的。
苏绾儿在姑苏和金陵打响了名气,画作的价格达到了5万元每平方尺,放在国内属于顶级画家行列,再加上她最近的热度十分之高,所以才能成功的在故宫开画展。
把画作从金陵运过来,挂到展厅,这就是一项浩大的工程。
还要制作新的宣传册页、广告横幅。
陈、苏等人,加班加点,才赶在周五之前完成。
为了吸引北金的市民百姓前来逛展,陈美琳在当地电视台和报纸杂志,都打了广告。
北金是首善之地,有钱人当然多,各种文化界人士,政界人士,还有无数的企业家、倒爷、土豪。
陈美琳对这次画展,寄与了厚望。
接下来,她还要筹划上海的画展,花城的画展。
国内巡展之后,便是世界各大城市的展出,暂时定在汉城、东京、巴黎、伦敦、纽约这五座国际大都市展出。
出国办画展,需要花费更多的心血和精力,也更加考验陈美琳的综合协调能力。
此后,陈美琳还要帮苏绾儿成立独立的画廊。
有了名气之后,开画廊是画家宣传自己、卖卖画作,提升知名度的捷径。
因为太过繁忙,这几个晚上,陈美琳都没有来纠缠李云海。
人的精力毕竟是有限的,一旦投入到无限的工作当中,自然就会忽略了情感和身体的需求。
转眼到了周五。
苏绾儿北金画展第一天。
故宫本身自带流量,每天进来参观的游客,听说故宫里面有画展,大多数人都会顺道前往一观。
再加上这几天的宣传造势,前来参观的人,络绎不绝。
李云海也在现场,和苏绾儿一起讨论后续画展,以及开画廊的事情。
苏绾儿像是做了一场大梦!
她忽然之间,就变成了举世闻名的大画家!
在不久之前,她还只在姑苏城里小有名气,只有小圈子里的人才知道她。
虽然她不愿意和画商合作,但她也知道自己的润笔费,顶多也就只有几百块钱一平方尺,一幅作品,能卖出几千块钱,就已经是很高的价格。
而现在呢?
她的一幅作品,售价高达几十万!
这一切,都是因为遇到了李云海,才发生的改变。
李云海仿佛有金手指,可以指石成金,化腐朽为神奇。
他这种特别的能力,也叫钞能力。
只不过苏绾儿并没有这方面的认知。
她只会画画,画出精美绝伦的艺术作品。
但这些作品要变成钱,却跟艺术完全不搭边,需要的是商业运作。
现在她成功了!
她看着眼前这些作品,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芒!
是李云海让这些宣纸,变成了昂贵的珍品!
而她本人,则可以大笔一挥,源源不断的生产出这些珍品!
她扭头看向李云海。
李云海竖毅的脸庞,棱角分明的五官,立体的面相,是那样的耐看。
这时,签到台那边,忽然传来一阵吵闹声。
李云海转过身,看到有人在和陈美琳争执,便大步走过去,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陈美琳指着面前的几个人,说道:“哥,他们来踢馆子的!”
李云海怔忡,踢馆子?
他犀利的眼神,看向那三个人。
这三个中年男人,看起来养尊处优,大腹便便。有人留着披肩的长头发;有人穿着件长袍布褂子;有人留着胡须,手里拿着一把金色的折扇;看起来都是文化人。
长头发甩了甩自以为帅气的头发,语气极为嚣张的道:“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姑娘,随便涂鸦几下,她的画作居然敢卖五万元每平方尺?这不是搞笑吗?”
布褂子呵呵冷笑道:“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现在老虎来了,这猴子还不得速速显出原形来?”
金折扇不停的打开扇子,又收拢扇子,也不扇风,扇子在他手里就是个装斯文的摆设,他鄙夷的道:“我们就是来踢馆的!把那个姓苏的小姑娘喊过来,我们要和她论道!”
李云海忍俊不住,哈哈大笑道:“几位怎么称呼?都是哪里来的?”
长头发道:“我是京里有名的油画家,邵伟!”
李云海摇头道:“没听说过!下一位!”
布褂子道:“我是著名的国画家,肖忠!”
李云海还是摇头:“无名小辈,没听说过!”
金折扇啪的打开扇子,说道:“著名书法家,宋强!”
李云海道:“你们这些有名、著名,是不是都是自己封的?”
宋强收拢扇子,道:“别嘴硬,我们要和姑苏来的小姑娘比划比划!凭什么我们的作品,只值500块钱,她的就值几十万?”
李云海看着眼前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