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的事,也不知道有没有影响到他。”曹秀芳很自责。 可可是周六的时候发的病,那天他们上午考语文,下午考数学。岑音想,她大概知道陈嘉寻数学卷子没有做完的原因了。 “对了,岑音,我这儿走不开,你能不能帮我把这个带给嘉寻。”说着,曹秀芳就从口袋里摸出一张银行卡,“这是嘉寻之前给我的,可可这边福利院已经找到了可以资助的公益基金,卡里还剩些钱,让他拿着先用,车行和便利店的工作就先停一停,或者辞掉一分。” “工作?” 曹秀芳觉得自己大约多话了,但还是叹了口气继续道:“为了给可可凑手术费,嘉寻一直在外面打工。” 曹秀芳没有多说,却一刹间红了眼睛。 从医院出来,岑音拢了拢脖颈间的围巾。今年东林的冬天好像特别冷,已经连着两周都没见太阳了,灰扑扑的天空,压得沉闷。 岑音摸着棉衣兜里的银行卡,想着曹秀芳的话。 原来他一直在做兼职,还是两份,难怪他总在学校睡觉,也总是一副睡不醒的样子。 岑音回到学校的时候,午休时间刚刚结束,教室里嘈嘈杂杂,都在说这个月末的跨年活动,这是三中第一次举办新年晚会,要求高一高二年级各班都出节目。 七班着实没有这方面的人才,文艺委员李皎月已经快要把头发薅秃了。 见岑音走进来,李皎月连忙走上前,“岑音,新年晚会,你要不要表演节目?” 岑音被问住。 她半点才艺没有。 “不了吧,我什么也不会。” “但你长得漂亮呀,又有学霸光环,往舞台上一站就足够亮眼了。” 岑音不置可否,只弯起笑,“要是有需要,你随时和我说。” 李皎月双手合十,“感谢感谢,我就知道找你准没错。” 话音刚落,哒哒哒的高跟鞋声自走廊响起,刺耳的声音在七班门口最后落下,瞬间压下班里的吵闹声,所有人齐齐看过去。 站在门口的女人珠光宝气,穿一件水貂绒长大衣,视线在教室里扫过一圈,尖利的嗓音便响起:“哪个是陈嘉寻?” “你们学校包庇一个小混混就算了,现在是连考试作弊也理所当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