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村里有个宅子其实还挺少见的。 王府?他要来找王明? 纱漠然看着循霄一仗推开府门,直接用法术将屋里的人生生都拽了出来。 一拽一个准,这位前辈是多记恨他啊? “谁大半夜的拽本大爷?不想活命了吗!”王明揉了揉眼睛,一屁股摔在水淋淋的地上,凉都凉醒了。 循霄背对着纱漠然,说:“你回避一下。” 纱漠然不太理解这位前辈是怎么想的,难道他还想悄无声息杀人灭口? 循霄施法将纱漠然隔离在了府门外,他转了转手里的竹仗,就静静站在那。 “我就知道是你这个臭瞎子!别以为换了身衣服就能攀上枝头当凤凰,贱命还不给老子磕一个!” “嘈杂。”循霄虽看不见,但这一棍子打得又正又严实,疼得王明只得在地上打滚。 “杂秽!等老子到了京城告诉我爹娘,你就死定了!” 循霄又一棍子劈下来,直把人打得血都呛了一口,他语调依旧很平,“你们骂吾瞎子吾不曾计较,但是她,谁都不许说她哑巴,特别是你这种人,更不许打她的主意。” 循霄第三棍打在了王明肚子上,王明吐了一口血,抱着肚子哭喊都没人应。 半个时辰后,纱漠然见府门开了,循霄不紧不慢走了出来。 纱漠然往里面瞟了一眼,但循霄关门很快,连地板都没瞧到。 “有血,你不便看。” 纱漠然有点担心,传语问他:“他还活着吗?” “……不至于这么快就死。” 循霄往前挪步,风吹起他的面纱,纱漠然只瞧见了他耳垂上带着的那青色玉坠,互相碰撞发出了玉石声。 纱漠然跟上他,问:“现在去哪?” “桃枝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