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循霄两手举起来,表情很是无辜,“阿然吾冤枉,只是很久未曾如此,一时收不住手,而且前辈实力不弱,想来很快就能恢复,是吧?” 张命里撑着膝盖站起来,擦去了嘴边的血迹,“不劳你们挂记,我好得很。” “……那这剑吾就收下了,感谢前辈忍痛割爱。” 试剑大会结束之后,那老者邀着纱漠然和循霄去了自家老屋里头吃饭。 归师的剑断了,张命里便也留着他下来,看能不能想想办法试着补一下。 张氏剑铺里头。 张命里看着这柄断剑咬着唇,半天都没有头绪。 归师叹道:“前辈,这剑不用修了。” 纱漠然站在一旁,没忍住,“归公子,为何?” 一柄剑对修道者来说与生命同样贵重,她实在无法理解。 “本就是一柄断剑,修了就留下更深的痕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