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杜笙脚足一挑,地上一把砍刀呼啸而出。 单眼鹏当场惨叫一声,抱着血流如注的左腿哀嚎倒地。 “小子,你敢伤我们?” 看着面无表情来到面前的杜笙,单眼鹏尽管有些发秫,但依然底气十足怒道: “你知道,动我有什么后果吗?” 没等后者说完话,杜笙一个大逼兜甩过去。 单眼鹏几颗牙齿跌落,满嘴是血。 杜笙一脚踩在他胸膛上,冷冷挑畔道: “告诉我,什么后果?” “你,,你——” 单眼鹏此时浑身酸软,呼吸都有些不畅,全身就像散架一样。 他虽然隐隐猜到对方是靓坤的人,但没想到竟然如此沙胆。 直接踩上门了啊! 咔嚓!咔嚓! 杜笙不但踩上门,还直接将单眼鹏的右腿踩断,然后从兜里摸出一盒烟,风轻云淡到旁边沙发坐下。 刀疤全、哈皮陈则带着小弟,将重伤如死狗的牛威拖到杜笙面前。 “牛威是吧,给你个机会解释。” 杜笙自顾自倒了一杯茶: “友情提示一下,你的胸骨已经揷入肺部,要是早点送去医院应该还有救。” “再晚几分钟的话,我就不敢保证了。” “误会,误会!” 牛威顾不上伤痛,他明白自己铁中铁板了,强忍着痛楚: “这位兄弟,有什么话不妨好好说,没必要大动干戈——” “啪!” 杜笙俯下身,一记耳光抽在牛威脸上: “误会?” “伱知道这里原来是谁的场吗,连坤哥的地盘都敢踩只脚进来,还敢说误会?” 牛威心中屈憋,却不敢发作: “这位兄弟,这件事是我大佬忠青社四大话事人之一丁益蟹点的头,还望给点薄面……” “啪!” 杜笙面色淡漠,再次兜头一巴掌: “丁益蟹?抬他出来让他死快点么?” “再说了,我给他薄面,他受得起?” 牛威脸色涨红如猪,晃是一个屁都说不出来。 砰! “滚回去告诉丁益蟹,我不管你们受了谁怂恿,以后再敢染指这里,那就准备好棺材吧。” 杜笙一脚踹出,直接将牛威踹得翻了几個跟斗,模样狼狈之极。 他不担心事情会闹大,这种争地盘可以说是家常便饭了。 而丁益蟹说得好听是话事人,其实就是丁孝蟹养的一头恶犬罢了。 何况这边本身就占理,还有靓坤兜底,最终还是看谁拳头大。 面对如此羞辱,牛威仍旧不敢硬怼回去,心中屈憋得难受。 没办法,对方这战斗力太猛了。 看样子还未出全力,简直不比他们忠青社的金牌红棍逊色。 这让他拿毛线怼回去啊? 而且,他很清楚一件事。 这次社団之所以来鲤鱼门插旗,其实就是得了‘大飞’提供的情报与好处。 至于大飞为何要针对同门的靓坤,他就不得而知了。 倒是江湖上有些小道消息流传,说是大飞未婚妻被人挖,头上戴了一顶绿帽,也不知真假。 不过这种事无法宣诸于众,牛威只能含恨吞下失败耻辱。 刚苏醒过来的单眼鹏见状,终于慌了: “威哥,你们忠青社不是说好要大举打进观塘的吗,你不能就这样走了啊——” 牛威闻言,心中火气戳戳上升,一巴掌甩过去怒道: “打你吗啊打,有种自己打回去!” 说完,也不管单眼鹏哀求怒骂,灰溜溜带着人离去。 嘭! 哈皮陈上前将单眼鹏一脚踹翻在地,骂咧道: “在东莞哥面前还敢放肆,你太吗是猪吗?” 这会儿,哈皮陈算是彻底服气,再无一丝与杜笙较量的想法。 这不,连称呼也跟着改口了。 单眼鹏心中大骂忠青社垃圾,明白这次被坑惨了。 不过他不敢恨怨杜笙,反而换上几分献媚道: “东莞哥,都怪我利欲熏心,信了牛威的鬼话,我的错我的错!” 杜笙屈指一弹。 刚点燃的烟嘴,带着火星直接烫在单眼鹏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