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敲出来的 白盛年你真的很烦呐,我已长大了,十八岁在国家法定年龄已成年,我现在是个男子汉,不是小孩子,拜托你不要整天像个小孩子一样对待我好不好啊! 喔,我们琉夏长大了?前面骑车的男子汉又被某姐敲头,我告诉你不管你多大,就算到八十岁永远都没有你老姐我大,在我面前讲自己是大人你把老姐我置于何处。 你是我姐,又不是我妈,不要总是用家长口气和我说话好不好! 长姐如母,白琉夏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某男子汉头上又被无辜当木鱼敲啦! 姐弟俩打闹到了家门口,那辆扎眼宝蓝色的车像是在对盛年说:主人回来了! 琉夏阴郁着脸:他回来了! 盛年拍了下琉夏的肩:你先回房间,饭烧好了姐叫你。 我帮你一起烧菜 不需要你帮忙,姐自己能搞定 琉夏跟在盛年身后没有要回房的意思 白琉夏你立刻给我滚回房间去 琉夏很不满的对盛年吼:我讨厌他,更讨厌你对他这样唯唯诺诺的模样!砰一下关门 声 孟南浔站在楼梯口看着这姐弟俩情绪的变化,他心知肚明这个属于他的家并没有人欢迎他回来,甚至希望他永远都不要回来,呵,孟南浔自嘲道:原是他养了两个白眼狼! 盛年围起围裙择菜切菜开始备晚饭,一道悠闲声:如今烧菜都不事先问我想吃什么了!看来你开始学会自作主张了。 声音温柔如弦的盛年说:这么多年你的口味我早就摸清了。 哦,这样啊!那么这么多年我这个人你有没有摸清呢? 我从来没想要摸清孟先生,只是做好份内该做的事该守的规矩,盛年手里拿着菜转身看孟南浔:这次回来孟先生没有提前打电话,饭菜要等会才能好。 哦,你是在责怪我回来的突然没跟你打招呼? 这里是孟先生的家,来去岂是我能左右的,我是怕孟先生饿了! 我的确是饿了,孟南浔靠近盛年一只手掐着她的腰暧昧道:不是肚子饿,是心里饿! 别,盛年手上沾着芹菜的味去拉开孟南浔不安骚动的手:去卧室或书房,不要在这里。 孟南浔坏笑:我若是非要在这里呢?我知道你是怕白琉夏撞见自己姐姐其实是个□□! 盛年小脸皱道:只要不在这里你喜欢怎么说都可以,你开心就好! 在这里我才会真正的开心,我要让你弟弟白琉夏看到你这副贱贱的模样,我要让他知道自己姐姐是如何为了他爬上别的男人的床的,孟南浔使劲掐着盛年的腰肢问:你说他看到这一幕会不会在心里骂你肮脏啊?他生命里那个白壁无暇的姐姐原来都是伪装的,明明骨子里是个贱货还要穿一层假皮装纯洁。 盛年闭眼不看孟南浔咬紧下唇说:若这些羞辱我难听的话能让孟先生心里舒服我洗耳恭听。 孟南浔抓起盛年柔软的小手扯着她进了书房,他把她压在门板上撕吻着,盛年心里想:他该有多厌恶她,在心里该有多瞧不起她,卑贱如她,他甚至对她连一点点怜惜之心都没有,或许在他心里她连蜻蜓点水的位置都没有吧! 盛年在心里笑自己的无知愚蠢,和孟南浔之间她要怜惜干嘛?男人对女人之所以会怜惜大都是情深似海吧! 情到深处方知浓,话到无言已凝噎。怎敢奢望,怎敢奢望这样至情至深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