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我会打工赚取自己的大学费用,姐,我们离开他好吗? 十三年来盛年想过脱离孟南浔,工作之后盛年也想过离开,她和孟南浔究竟算什么?这个在她枕边睡了十三年的男人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到现在盛年对孟南浔依旧一无所知,可就是这个让自己一无所知的男人拿走了她年华里最美好的十三年时光,琉夏已经二十八了,她渴望着所有女孩在这个年龄拥有的正常生活,碰到一个对的人恋爱、结婚、生子,有时候她会恐慌自己是一个没有未来的人,心中所期盼的都是遥遥无期走不到尽头的路,热风吹在脸上盛年撩过滑落的长发:琉夏,姐只希望你过得快乐! 离开他,只要离开姓孟的,只有我们两个在一起我才会快乐,真正的快乐。 姐陪不了你一辈子,姐要嫁人的,傻琉夏。 白盛年你答应过爸爸会一辈子对我好的! 姐嫁人了也一样会对你好的呀!笨蛋琉夏 你的世界里只有孟南浔和白琉夏两个男人,白盛年如果选一个,你想嫁给谁? 臭小子你吃你老姐豆腐啊!就算全世界男人都死光了这两个男人我谁也不会嫁,一个是我弟弟,一个是...?孟南浔算盛年生命里的什么人?按分类亲人、朋友、爱人?仿佛没有一个适合他的词来归类他们两个人的关系。 一个是什么?孟南浔到底在你心里占有什么样的位置?还有我又不是你亲弟弟! 盛年扭过琉夏的耳朵说:你这死孩子就算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你是穿着开裆裤你老姐我一手带大的,我到现在还记得当年十五岁的我哄着五岁的肉团子小琉夏睡觉的场景,长姐如母,你这家伙以后可别娶了媳妇忘了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的老姐我。 哎哟哎哟...白盛年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我已是成年人了,不要像对小孩似的动不动就扭我耳朵!这样我会疯掉的... 天台对面的书房里孟南浔看着嬉笑打闹的姐弟俩,在这个属于自己的家里仿佛他才是多余的,琉夏那张随着年龄越来越清晰的五官让孟南浔感到生厌,和那个曾经毁掉他幸福的人一样让人憎恶的嘴脸,这世上本就没有无缘无故的好,也没有无缘无故的坏,更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孟南浔深深的眼窝里满是疲倦,他心里泛起了几丝对自己的嘲讽,为何看到她笑他情绪会如此的快乐轻松,仿佛她的笑容是治愈他心情的良药,他不是应该以折磨她为乐,他不是应该恨她入骨嘛?她的父亲夺走了别人的幸福,她不是应该理所当然的来替父偿还嘛?为什么会有无缘无故的爱?孟南浔应该恨白盛年才对?只有这样才能对得起他死去的母亲。 孟南浔这次回来住了一个多星期也没有要走的意思,琉夏真怕他就此常住不走了,毕竟这是他花钱买的房屋就算不走谁也没资格多说一个字,只是琉夏实在不喜欢他心里是天天祈祷期盼他能早点离开,盛年因为孟南浔在家一下班就朝家里奔,孟南浔喜欢吃她烧的菜,孟南浔穿的衣服必须要手洗好晒干熨整齐了才行,盛年有时候想一个大男人爱臭美爱干净还有洁癖简直比女人还麻烦,他到底生活在一个怎样的家庭里,永远是穿的得体吃饭无声就连打喷嚏都是用纸巾掩着尽量发出最小的声音来,盛年不知他是否有钱,但他的吃穿用度都是常人用不起的大牌,这样的人神秘的有时让盛年感到害怕。 难得的休息日下午盛年洗完头坐在院子的遮阳棚下晒着黑缎一样的长发,微风吹过黑发飘逸,她捧着一本外国小说(飘)看着,不知是夏日午后容易犯困还是忙家务累的没看几眼就打起盹来,啪嗒一声她迷糊着伸手去捡书看到一双修长长满黑毛的大腿映在眼前,顺着大腿向上看是孟南浔那张百年不笑的脸,难得见他穿露到膝盖的短裤,平时见他不是西装革履就是居家休闲长裤装,今日看他穿的将健硕身材展露无遗盛年倒有点不好意思看了。 好看吗? 额...盛年被孟南浔的一本正经问愣了胡乱点头:还、还行吧! 没穿衣服你都看过还在这装什么羞女? 盛年噢了一声慌忙低头假装看书... 收拾一下行李,明早出发... 孟先生要走吗? 是不是盼望我早点走啊? 额,没,我只是随口一问 去巴黎,你们和我一起 我们? 怎么,不想去了? 我们?你?哦,孟先生是说带我和琉夏去法国旅行? 你想太多了,我去巴黎有公事,顺路而已! 我和琉夏一起去会不会给孟先生带来麻烦? 你们早就是我的麻烦了!白盛年 喔,盛年应声 没事,就是随便喊喊,白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