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浔将嘴一点点靠近江舟的唇,蜻蜓点水的在她额头碰了下:我没有亲女人嘴巴的习惯。 江舟死死搂住要起身的孟南浔冷哼:那她呢?你难道没有亲过白盛年的嘴?你可以随意亲别的女人,为何不能和我接吻?怕我携带什么病毒亲一下就会传染你?孟南浔我们认识十年,我等你十年,这十年间你从没主动拥抱过我,没有亲过我一次,我们结婚到现在,你连碰都不愿碰我一下,我江舟在你眼里就那么没吸引力那么不堪吗? 孟南浔将她圈住自己脖子的手掰开:江舟你非常优秀,优秀的有点让人害怕,此刻我就想问你一句,怎样你才肯拜托你舅舅放过她。 求我,孟南浔你求我,你求我我就答应说服我舅舅放过她,江舟说这句话时是咬牙切齿. 怎么个求法? 跪下来,跪在我面前求我! 这座城市的落日刷在玻璃窗上,一抹短暂的微光照射在茶室的地板上,他单膝跪下说:江舟,我孟南浔今天在这求你放过白盛年。 站着的女人完全惊呆了,她只不过是嫉妒随口一说,江舟做梦也没想到跪在她面前的男人是孟南浔,有生之年江舟都不敢想有朝一日她深爱的男人会为了另一个女人向她下跪,孟南浔那样傲娇的一个男人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跪下来求她,哈哈…江舟狂笑,眼角都笑出了眼泪:好,我答应你,但,仅此这一次。 走出茶室,落日已完全消失在远方,孟南浔倚靠在顶楼的栏杆旁点了一支烟,袅袅烟雾在渐黑的空中萦绕着,呵呵…他冷笑:为什么?那个姓白的女人哪里好?和她有关的事为什么会如此牵动着他的心,为了她自己竟会对一个女人下跪,这种行为对他孟南浔来说是活到今天做过最不可思议也是最可耻的事,是人生污点,可相比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判刑坐牢,他那高傲的尊严不过如沧海里的一朵浮云,与她,他开始越来越不懂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