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歆把尉迟奕几人送回家,想着也把姜晨熙也打发了。 这几个硬塞给他的小子,严重影响她想要摆烂的生活,正好他们也不想学。 安歆准备回去把几家送的拜师礼,原封不动的给还回去,这样黎子瑜他们如果考上进士,她教书育人的任务也算完成了。 自己就可以回临安县书院,经营着那家小书院,偶尔教教学。春暖花开可以去到处走走旅旅游,平时就在家摆烂。 想到那样自由自在的生活,安歆开心的嘴巴差地咧到耳朵后面去。 可是看出安歆心思的姜晨熙紧紧的跟着她,非要安歆保证不把他也退货,才肯离开。 安歆无奈的看着姜晨熙,声音凶巴巴的:“小子,别逼我动手。” 可是满脸灰尘影响了效果,根本表现不出她的凶狠。 “你动手吧,我是你的学生,被老师打是应该的。”姜晨熙闭上眼睛,做出一副认打认骂的模样。 一时间安歆恨的牙痒痒。 揪着他的后领强行把他送回了承恩公府,然后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小样,当初她打听出承恩公府送的宅子,价值两万多两银子,而她送去的盒子里,却装着三万两银票。 就是怕有一天,自己教不了这几个学生,自己收了那个宅子,到时候还与不还都挺尴尬的,这才以防万一花了高价买下来。” 姜炫看着被扔进公府的侄子,清幽幽的问:“这是怎么了?你惹着她了?!” 姜晨熙苦笑着摇了摇头。 “不是我惹着她了,而是今天尉迟奕和高泰,陈琪宝这三个王八蛋不仅逃课。 还惹到了安国公那家不讲理的,最后还求救到老师这里,让她去收拾烂摊子。” “这才惹恼了她,现在把我们全部都退货了。”姜晨熙苦着脸说完。 知道来龙去脉的姜炫漂亮的眼眸中藏着笑意。 从收到安歆送来一盒银票,他就知道那女人是个怕麻烦的人。 做事干净利索,妥贴果断。 听说收下他们几个那都是其他几家人,围追堵截才达成的目的,现在没想到被那三个小子弄砸了,还被退了货。 姜炫都能想象到那几个小家伙,接下来会面临什么。 而被打脸的安国公母子回到府里后,因为侍卫没有抓到安歆几人,一时间又不知道摸着满脸灰的女子是谁。 恼怒的两人狠狠的惩罚了,那些追了安歆他们三条街的侍卫。 等到安国公和自己夫君回来,杜氏添油加醋的把尉迟奕几个,如何欺负他们母子的事说给两人听。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不讲理也是会传染的。 安国公只听了片面之词,也不管是真是假,就让儿子带着脸颊肿的老高的冯少霖,去尉迟大将军几家讨要说法。 安国公世子冯志邦也不问青红皂白,前因后果,就听从老子的话,雄赳赳,气昂昂的带着儿子去找几家算账了。 当冯志邦来到尉迟大将军府,也不管门房的阻拦,带着人强行闯了进去。 这边回到家后,听说儿子被安歆退了回来,得知儿子不仅逃学,惹了事还让别人给收拾烂摊子。 气的,一佛升天,二佛出窍的尉迟大将军,不顾老娘妻子的阻拦,就要举起马鞭教训这个孽子时。 听到下人匆匆来禀报。 “将军,安国公世子带着人闯了进来,说什么要给他家夫人和儿子讨要说法。” 尉迟大将军看着两边脸颊红肿的儿子,虎目中的寒光一闪,“我不去找他家算账,他到自己送上门来了。” 谁儿子还不是家里的宝,要是尉迟大将军不疼儿子的话,尉迟奕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都快变成纨绔了。 才会想起来找人管教自己的儿子,想要把它掰过来。 站在前院里的冯志邦拒绝管家请他进客厅喝茶,非要嚷着尉迟将军给他安国公府一个说法。 尉迟大将军的步伐沉稳有力,脚踏着大步,如同将军行走于战场上般气势磅礴的走进前院。 威武雄壮的身姿,如山岳般高大挺拔,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双眼锋利的看向站在庭院中央的小眼男人,眼神像钢针一般盯着他,“听说你要找我讨说法?” “是…是的……”安国公府三十多岁的老世子冯志邦,被上过战场杀过敌的尉迟大将军,身上犀利的气势所震慑话说的都不利索了。 尉迟大将军,语气肃然道:“哦,说来也巧了,本将军也正想去找安国公聊聊。 我儿做错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也有我和夫人管教,还不需要你安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