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奕这次也没有多做什么移目看向马车窗外,他虽然不明月自己顺手救回来的姑娘怎么了。 看着娇软柔弱无辜的模样,但尉迟奕总隐隐约约感觉到每次有什么事,小玲总喜欢攀扯自家女先生。 尉迟奕微微侧过身子眼角瞟了一下安歆,见她脸上还是淡淡的神色,好像并没有因为小玲的哭诉有所改变。 靠着车厢微微眯着眼的安歆看见小玲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而马车里几个对男女之事还没开窍,不懂风情的少年都是一脸茫然,无动于衷。 让原本自认聪慧与美貌并存的小玲,恨的暗自咬牙切齿,低垂的眼眸里闪过一抹怨毒。 安歆瞥见她这个表情只微微勾了勾唇角,玩味的挑了挑眉梢,看来有人要忍不住动手了。 瞥了一眼无知无觉的尉迟奕几人,少年们接受人生第一次毒打即将开始,希望你们能喜欢。 孔珣转头瞧见安歆兴味盎然的眼神,想到自己第一次跟她出去的时候,是不是在她眼中自己也像旁边几个少年一样稚嫩。 傍晚安歆他们来到了一个小城镇,投宿在一家不大的客栈里。 这次安歆带着他们出来没有什么目的地,大有一种走到哪算哪的意思,吃完饭后大家就回房早早的休息了。 安歆在推开门进房前提醒道:“晚上睡觉注意一点把门窗关好,小心有人特别喜欢闯进你们这种单纯又可爱的少年房间,摸光你们身……” 尉迟奕瞪眼,“女先生,你到底还是不是女人,真是……” 姜晨熙也脸颊微红不满的看着她。 陈琪宝半懂不懂。 高泰我很懵,谁能给我科普一下吗? 安歆摸了摸下巴,她说什么了。 不就是想提醒几人一下,晚上小心有人里应外合进房间,把他们身上的银子摸光么。 看来他们不需要自己提醒,还是让这几个小子自己体会吧。 孔珣毕竟跟着安歆他们出去见识过,也比几人年长二三岁,本身也是个极聪明的人。 只不过性子被人教养的有些问题,但他经历了被视为至亲之人的下毒,也比以前遇到事想的多了一些沉熟稳重多了。 他耳尖发红,但感觉到安歆说的并不是有人进房间要对他们怎么样,而是有另一层意思。 回到房间小二送来热水安歆随便洗漱一下,就和衣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直到夜半时分。 听到挨在旁边客房传来轻轻的响动,她在慢慢睁开眼睛,目光清明,哪有一丝睡意。 看见捅破窗户纸的一个竹筒吹进来的烟雾,勾唇笑了笑,原本想要捂住让其自食恶果。 想到自己几个弟子这次出来就是,磨练阅历,长见识,那她这么做必然会打草惊蛇。 自己忍让那个小玲在跟前叫器挑衅这么长时间,那不是白废了。 于是安歆从苏老大夫那里软磨硬泡讨来一堆出门旅游,打劫,解毒的必备药丸,就有了它的用武之地了。 “事都办妥当了?” “魅姑娘请放心,已经把你给的迷香都吹进他们房间,保证这几只肥羊一个都跑步了。” 此时化名为小玲的魅姑娘,面容阴狠,甚至有些残暴,一双深沉乌亮的眼眸暗光流转。 衬着深邃的眉眼,阴险妩媚,与之前彰显出来的娇弱柔美判若两人,“那个叫安歆的女人挺讨人厌的,如果你们喜欢可以趁她被迷晕,玩上一玩。” “呵呵呵,这个主意我喜欢。” “嗯嗯,我们今天可以好好玩玩。” 听到几个猥琐的声音,趴在窗户外偷听的安歆冷笑。 “??!”自己怎么这个小婊砸了,让她这么恨她,还找几个人陪她玩一玩。 玩么,其实她也不是很反对啦! 不过那要等到自家几个弟子受到教育后,自己一定陪他们好好玩玩,前提是他们抗造。 安歆躲在隐蔽的角落里揉了揉自己不是很粗的手腕,好像很久没有活动活动胫骨,再不动都要生锈了。 化名小玲的魅姑娘带着六七个壮汉,分散挨个进入尉迟奕几人的房间,把他们身上的银钱搜刮一空,连一个铜板都没给他们留。 其中一个贼人看见他们包袱里,带着的换洗衣服都是名贵的锦缎,眼珠滴溜溜一转,秉着蝗虫过境寸草不生的原则全部收走。 这时有个稍瘦的汉子,拎着几个干瘪瘪的荷包走进来,奇怪的嘟喃:“怎么二愣子就那些幸运,从左边这个房间的人身上搜出两千多两银票。 其他人的身上最多一个,也就搜出七八十两散碎银子。难道除了那位,剩下几个都是装逼的假富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