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曼跟着柏妮丝，在离她校门口还有一段路时停下了脚步。 “我这个不明人士就不跟过去了。”看着柏妮丝回头，他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没想到在这种地方，他倒还有些谨慎的分寸感。 柏妮丝向他挥挥手，向着校区跑去了。 直到那道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查普曼才慢慢收回目光，转身往回走。 他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另一个无人打扰的地方，因为今天的事根本没来得及谈好，他知道那人会在哪里等他。 深夜的街区显得更加萧索寂静，除了偶尔穿透云层的月光，这里没有一丝光亮，连偶尔破空的风声都像是呜泣。 黑西装的绅士静静坐在坍圮的墙垣之上，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又仿佛一位卓有耐心的君主，静待他臣民的觐见。 “你来了。” 他见查普曼向这边走来，露出一抹温醇的微笑，站起来迎接他。 查普曼发出一声短促的笑，他抄着手走至泽维尔面前，突然扑上前，伸手揪住了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砸向身后的废墟。 泽维尔很快反应过来，扭身从他控制下逃脱，正待回身反抗，可查普曼不依不饶，握紧了拳头招招凶狠。 “我没说过你可以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