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这有什么意义,但是她也想趁着这个机会到处看一下,也好找找有什么逃跑的办法。 “那我自己去见他?”她向看守者询问。 对方此时已经站了起来,他看见她的睡裙被头发微微沾湿,想要帮忙拍一拍那上面的水珠,却看见她微微有些后退,像是想要躲避,于是改为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 “放心吧,我会同你一起的。” “……” 柏妮丝不知道有什么好放心。 “那就走吧,正好我也不知道餐厅在哪里。”柏妮丝平静地开口。 她向楼梯走了两步,却发现对方仍停留在原地。 “怎么了?” 这回轮到查普曼沉默。 他看着柏妮丝半湿的头发,突然觉得有些不妥。 可这不妥又不仅仅是头发的不妥,就算她将头发完全擦干了,扎起来也还是不妥。 他仔细地端详着她,试图分析出这不妥的根源。 她刚刚洗了澡,将自己清理得干干净净,换上了舒适的睡裙,看上去那样柔软,没有一丝防备。 与在车厢上不同,此时的她是平淡甚至安详的,只是一个处于安全的日常中的少女,她被甜美的气息包围,发间散发出柔软的香氛,似乎与谁都可以说笑一番,谁都可以亲近一下。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她现在要面对的人并不是平常应该面对的人。 要这样去见一个陌生的,甚至有些敌对的男人,实在是有些过于……亲昵了。 “唔……会不会不太好?”他小声喃喃。 “什么?”柏妮丝不知他指得是什么。 “就是说,穿这一身过去,会不会不太妥当……?”查普曼摸着脑袋,有些别扭地提出不妥。 柏妮丝再次面无表情地盯向他。 这一次,查普曼觉得自己看懂了她的意思。 ——你这个人,是有什么毛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