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各位,我和瑶瑶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各位的所有正常的提问过段时间我会给大家一个正面且正式的回应。另外瑶瑶是我的未婚妻,我们在双方家长的见证下已经定下婚约,希望大家不要无端揣测、听信流言,对当事人造成伤害,感谢各位的配合。” 说完便大手一挥,从保姆车上下来的私人保镖便得令阻挡住狗仔,为他们二人开路,留下还想争取些独家报道的众狗仔在原地干着急。 最尊贵的私人病房内,夕阳的余晖从窗棂倾泻进来,映得整间病房都是红彤彤的。 躺在床上的人形同枯槁,身上插满了医疗机器的导管,病体裹在并不宽大的病号服里还显得有些空荡。 “姐姐……”裴瑶望着病床上的景象,哭的梨花带雨,神情又悲恸又自责。 “瑶瑶,别哭了……你姐姐……我刚问过医生了,医生说她从二楼摔下来,虽然伤情严重,但还是有恢复的可能的。”付临牵起裴瑶的手,柔声安慰道。 躺在病床上的裴熙虽然不能动弹,但是意识还是非常清楚的。 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的感觉已经非常难受了,到底自己之前是犯下多深重的罪孽,居然还要被迫看这对狗男女在自己面前调情? 裴熙试图平复心情,不往自己耳朵里装垃圾。 裴瑶的戏,还真是越演越好了。 时值暑热时节,宽敞的病房不似户外炎热,倒是清凉非常。裴熙躺在病床上,身体的无力让自己一颗心沉到谷底,在七月的暑夏中感到了刺骨的寒冷。 自己之前怎么会这样傻,没有发觉裴瑶和付临早就厮混在了一起? 又怎么会一直觉得,裴瑶是个好人? 她有很多话想说,却如鲠在喉,只能呆呆地望着病房天花板精致繁复的吊顶放空自己。 “付临哥,你可以在病房外等我一会儿吗,我想和姐姐单独待会儿。”裴瑶柔柔地声音在裴熙耳边响起。 付临不疑有他,只当是姐妹情深裴瑶心里难受,宽慰了几句便说去找医生再了解了解情况。 “我的好姐姐,你这般模样,真是好让人心疼呐。”裴瑶坐在裴熙床边的椅子上,语气似有怜悯,但更多的却是一种炫耀和示威,又像是计谋得手后的雀跃。 裴熙的眼神定定地看着她,难以想象在这样清丽的一张脸下,竟藏着蛇蝎般的心。 裴熙心中清楚,裴瑶并不是与裴家毫无血缘关系的义女,而是父亲的私生女。 裴熙的母亲名唤周琳,母家早年前做生意在凉城发了家,如花年华遇上裴江,也就是裴熙的父亲。 彼时的裴江还是个做小本生意的商人,同经营房地产的富裕周家根本不能比,奈何周琳一心爱慕裴江,家里人拗不过宝贝女儿便只得答应这门婚事。 周琳是家中独女,掌上明珠,再加上两家门第相去甚远,裴江只有做上门女婿的份。结婚后不久周琳便怀孕生下裴熙,再加上裴江对周琳也是无微不至极尽呵护,周家自然是尽心尽力帮衬裴江的事业,慢慢地裴江也从一开始的小老板变成大老板,最后成立了颇具实力的裴氏集团。 对于童年,裴熙还历历在目。她记得优雅美丽的母亲给自己唱的每一首童谣,一起折的每一只纸船,一起走过的每一条路,一起共度的每一个美好的夜晚。只是从小到大,父亲都疏于对自己的陪伴,父女关系谈不上恶劣,却也只是平淡。母亲当时还会在自己面前为父亲解释,说只是他工作太忙,所以才很少能回家,也很少能陪她们。 可就算是再忙,又怎么会忙到在自己的记忆里,只能依稀回忆起那样一个模糊得不能再模糊的父亲的身影呢。 谁又能想到,在那个时候,她父亲的那颗心就已经不在母亲身上了呢。 五年前,裴江把裴瑶带回家,只对裴熙母女说裴瑶是他一个关系极为亲厚的老朋友去世留下的孤女,临终托孤自己于心不忍,便要把裴瑶收为义女,与裴熙姐妹相称。 周琳为人亲厚,得知这一缘由便同意了。再加上裴瑶乖巧懂事,孝顺体贴,心里也把裴瑶当亲女儿对待。 不但是吃穿用度与裴熙一样,从未克扣过什么,甚至吃的穿的比裴熙还好上不少。 周琳觉得,裴瑶年级这样小就失去了父亲,现在裴熙来到了自己家,一定不能让她觉得自己有寄人篱下孤苦无依的想法,自己要用很多很多的爱去填满这个孩子的空白。 也就是从那时开始,裴瑶搬进了裴家,成为了裴熙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