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白色巫俑显然没想到,自己最为倚重的血棺竟然被欲魔一击,就击出了一条大裂,不由得又惊又怒。 要知道他的血棺乃是用无数现在甚至早就已经湮灭的天地灵物祭炼而成,也是他之所以还能存身到现在的根本。 没想到竟然被欲魔一击而破! 这让白色巫俑不由得死死盯着眼前这个宛如脱胎换骨般的欲魔,除了眸子中露出的深重杀意之外,嘴角也啜着一丝深深的怨毒凶戾之意。 不过显然欲魔能如此脱困已经大出了他的意料之外。 因此虽然他身前的血棺被对方击裂,他还是谨慎地没有立刻扑上,反而深吸一口气地冷哼道: “阁下倒是厉害!既然阁下也是为天道种子而来,那为何大家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说不定就能有个大家皆大欢喜的办法呢!” 欲魔这会又怎么可能轻易就中了对方的缓兵之计,不由得大笑道:“都到了这个时候,你们难道还以为有什么跟我谈得本钱吗?!” 说完脸露狞笑,并不急着朝白色巫俑下手。反而肩头一晃,从他的身后又冒出一个一模一样的欲魔出来。 只听得“叮”地一声,那分身从欲魔身上飞出之后,立刻悍然伸手,就将躲在一旁偷袭出手的风先至那极其迅疾的一招挡在了身外。 白色巫俑见风先至偷袭不成,知道既然被欲魔从陷阱中冲了出来,自然再无幸理。因此也大喝一声,双双和风先至夹击起欲魔起来。 而千云生则早就退到了一边,盯着场中一时间五色纵横,无数的雷光、黑洞伴着风先至的残影、白色巫俑的血光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悄然和问心珠商量道: “怎么样,那个魂盒,咱们能拿得出来吗?” 问心珠在神魂中回应道:“现在还不行,恐怕得等到最关键、风先至愣神的时刻。再加上阿古那边还要配合我们一起使力,咱们才有希望!” 千云生这次吃了这么大一个亏,本来还以为是弄到了什么宝物,没想到是请回来一个祖宗。不由得心中暗恨的同时,忍不住地闷哼道: “还好咱们留了个心眼,将此物留在了空间法宝之中,否则留在丹田之中恐怕更糟!” “待会等形势变得再紧张一些,我就光明正大的拿出摄魂幡来迎敌,你记得一同遁出,配合我将阿古营救回来!” 问心珠自然知道千云生搞了这么多事情,最关键的就是眼前这么一下,自然应诺道:“你就放心就是,这一次咱们就看欲魔给不给力了!” 千云生点了点头,朝着场中望去,只见得这会白色巫俑就仿佛被鲜血浸透似的,周身都宛如带着浓厚的血腥之气,不禁令人望之生寒。 就连他周身也隐隐传来的无数鬼哭神嚎、如泣如诉之意,只要稍稍听上一些,都会心旌摇曳,神魂不定,战意难存。 而欲魔这会则肆意狂笑,配合着他那荡荡黑洞和滚滚雷云再加上他周身的如丝媚意,更是露出一股说不出的妖冶奇异之意。甚至哪怕看上一眼,就有可能被他的诡媚暴虐影响得心胆皆惧。 反倒是风先至这边行动宛如烟魅,身形流转不定、变幻不休之间就宛如雾锁山头、天连水尾一般,凄美中带着凛冽的杀机。 “轰!” 只见得这会欲魔和其分身气势大盛,黑洞宛如一根巨大的定海神针一般上接天穹、下抵大地,搅动起无数的雷云,一时间将他周围的整个天地都宛如要彻底反转过来一般。 “哈哈哈,有什么手段,你们要是再不使出来,可就来不及了!” 欲魔的笑声畅快至极,他这话甚至还带着一丝及其霸道和冷傲的姿态,显示出他这会哪怕是面对着白色巫俑和风先至联手,也依然占着上风。 “嘭!” 不知是不是因为欲魔气势更胜的缘故,一时间本来全都集中在核心处的无边雷云竟然有向外扩散的趋势。 因此千云生眼前一亮地同时,不动声色地将摄魂幡和问心珠同时放出顶在自己的面前,才堪堪挡住这外溢的雷霆。 而他这样的小动作,也正是仗着现在风先至和白色巫俑一时之间自顾不暇,自然也难以顾忌的如此周详才放心做出。 而他将摄魂幡和问心珠一齐放出之后,还继续顶着雷霆,朝着战团的中央靠近了一些,掏出一张奇怪的令牌出来大声道: “两位前辈,不知你们有没有办法能将这欲魔困住十息?晚辈手上还有一枚天灵琼霄令,乃是对大能都是有威胁之物!” “不过晚辈修为低微,还必须得两位前辈将这欲魔给困住才能出手!” “哦?竟然还有如此宝物!那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