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洪三站在他们后面，看一眼王建国，示意他采取行动。 王建国秒懂，却不敢动。 他怕沈黎反感。 程元谨不知别人所想，道：“我改日给你找几本书，你试试，兴趣能成功呢。” 他真期待沈黎能做出飞机。 那一日，一定惊艳众人。 汽车到了红旗公社，程元谨看了看天，“天色不早了，你们吃了饭再回去吧。” 他怕沈黎拒绝，对洪胜利道：“胜利叔，别人都这么叫您，我也可以这么喊吧。” 这个年代的人崇拜军人，洪胜利更甚，一口答应：“怎么不可以，你这要是这么喊我，我简直太高兴了。程老师是个好老师，孩子们都喜欢她，可为我们大队做了不少贡献。” 程元谨道：“我妈很有耐心，我从小就是她教的。” 洪胜利更高兴：“是吗，那我们大队的孩子可真有福气，希望将来也能当兵。” 他可看见了，这年轻人衣服是四个口袋，那就是当官的，了不得呀。 “我妈在咱们大队，幸亏有您照顾，咱们必须一起吃个饭，谢谢您对他们的照顾。”下了公交车，程元谨拉着洪胜利去国营饭店。 洪胜利推辞再三，没能拗过程元谨，喊着沈黎他们过来。 沈黎偷偷看向程元谨，总觉得这人会办事儿。 洪三继续给王建国使眼色，让王建国抓紧时间，要是不抓时间，大队长真让人拐跑了。 王建国无动于衷。 几人选了个圆桌，程元谨来过镇上的国营饭店，和这里的人认识，让他们单独炒了菜，一直问沈黎喜欢吃什么，又怕别人误会，笑着解释：“这是咱们桌上唯一的女同志，得特别照顾一下，你们没有意见吧。” 洪胜利没意见。 其他人不敢有意见，眼睛直剜程元谨。 程元谨就当没看见。 吃饭时，程元谨又用这样的借口，给沈黎夹菜。 沈黎看着碗里的肉和菜，一时间有些无语。 他可真下得去筷子，桌上的肉大，一小半到了自己碗里。 程元谨以为她不够吃：“怎么，不够吃吗，别客气，我请客，随便吃。不用给我省钱，我工资不低。” 沈黎：“……” 她没想问工资来着，怎么又说到工资上了。 洪胜利看一眼沈黎，端起酒杯，和程元谨碰了碰：“当兵待遇好，肯定养得起媳妇。” “养得起，必须养得起，要是养不起，那就不是男人。”程元谨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余光看向沈黎，想知道沈黎怎么想的。 沈黎：“……” 怎么又说到媳妇身上了。 洪三故意没颜色，问：“程同志，您这么优秀，一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吧，你年纪不小了，订婚了吧。” 想抢沈知青，门都没有。 沈知青是他们大队的，谁都不许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