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尖叫声从男人掌心的缝隙之间泄出。 安瑾文就这么神情莫测的定定的注视着她。 怪吓人的,是栀罗此刻脑中唯一的念头。 栀罗可怜兮兮的呜咽着,眼眶微微泛红,一丝丝水雾弥漫在眼底。雪□□致的小脸上梨花带雨的破碎模样,看的安瑾文心脏都在发痒,他喉咙无意识滚动,大手也无意识的松开。 他眼神微微闪烁,他真是疯了。 刚刚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做。 就是不喜欢王栀罗面对他总是一幅轻描淡写的模样。 于是,鬼使神差的上前拉住她。 趁着安瑾文分神的功夫,栀罗一口咬到男人的虎口上,恶狠狠的瞪着他,叫他吓她,活该。随即毫不留情的一把推开他,安瑾文被猝不及防的力道推的往后踉跄几步。 栀罗扭身就踩着拖鞋往客厅跑。 安瑾文脚步一顿,吃痛闷哼一声,看向栀罗的眼神暗沉下来。 手上的痛意可见栀罗嘴上是没有半分留情。他目光灼灼的看向着急离开的栀罗,眼底流露出一丝危险之色。 下一秒,安瑾文轻轻松松追到栀罗身后,一把将她拽进怀里,随即一只手轻松禁锢住栀罗的脖颈后面,另一只手捏住栀罗的下巴,两人身体紧密交叠在一起靠在墙上,安瑾文危险的看了有些惊慌失措的栀罗一眼,想也不想的就撬开她红润娇软的红唇,狠狠吻了上去。 安瑾文唇齿间所用的力道凶狠无比,似乎要将栀罗吞入腹中。一时间,她的耳边尽是男人急促而又炽热的呼吸声。 他亲吻栀罗的神态,带着居高临下的掌控欲,占有欲十足。 墙壁上露出两人交叠的身影,暧昧而又缠绵。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栀罗以为她要呼吸不过来时,安瑾文才舍得松开她的唇,他喘息着压在她的肩膀上,平复了一会。 这种与她亲密接触的感觉,让他感到一阵阵满足,莫名浇灭了他体内不知明的火气。 他附在栀罗耳边,低低说道:“晚上为什么生气?” 他觉得王栀罗实在是太过喜怒无常,比商场的各种算计还要令他头疼。 可,偏偏,他又没办法坐视不理。 栀罗歪着头靠在他肩上沉默着,拒绝和他沟通。 半天没有等到答案,安瑾文一把歪过她的下巴,两人鼻尖对着鼻尖,两人脸颊几乎贴在一起。 “说话。” 安瑾文吐出的热气扫到栀罗脸上,让栀罗脸颊有些发痒。 栀罗眸子闪了又闪,脑中模糊有了一个主意,下一刻,她声线闷闷道:“你都要把我扫出家门了,还不准我生气。” 安瑾文眉心紧紧蹙在一起,眼神里的疑惑一闪而逝,“谁告诉你,我要把你扫出家门的?” 他怎么不知道这个消息。 栀罗有些受不了这么近的距离,尤其是他说话间,气息都洒到她脸上。她微微后仰,拉开一点距离后,才不满的说道: “人家新闻都写了,你还装蒜,别的不说,宁安然你总算认识吧!” 他站在原地看着栀罗,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这和宁安然又有什么关系?” “哼,关系大着的,我们安总今天中午是不是就回国了?”栀罗冷冷盯着他,嘲讽道:“你回国后,不着急见我这个妻子,反倒先见了宁安然,你还说你们两人没关系?还有之前,你有没有在宴会上替宁安然解围?” 既然说开了,栀罗也不打算遮遮掩掩,继续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安瑾文,是,我承认咱们两家门不当户不对,咱们俩能结婚也是爷爷一力撮合的结果。但是如果因为这样,你就觉得在这场婚约里高我一等,在外面肆意妄为,不行。即便和你离婚,追我的人在外面也能排成一条大街。你如果想离婚,没问题,这世上缺了谁还过不了日子。但是我不喜欢你这么偷偷摸摸在外养女人。” 栀罗深吸一口气,正好可以表明自己的立场,“我不管别的夫妻怎样,但是出轨在我这里就是零容忍,我可以接受离婚,但是如果你想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我告诉你,没门。正好,咱俩也没有办婚礼,干脆一拍两散。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一段话说下来,根本没给安瑾文插嘴的机会。 安瑾文听着栀罗在那长篇大论,眉宇越皱越深,到最后,他直接被王栀罗给气笑了。 他淡淡睨了栀罗一眼,似笑非笑道:“你说完了吗?那我可以说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