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一说，倒让我有点信心了。”
“歌手都这样，何况你是转型的，将来一定会有很多质疑的声音，包括对家抹黑，故意针对，但这也是红起来的证明，做音乐的人哪个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大家都一样打落牙齿和血吞，对得起自己和舞台就行了，只要你有受众群体，你就有商业价值，梦想固然重要，但咱们还是要看现实，”程焱到底是商人，在赚钱和梦想之
中，更倾向于商业价值，也不否认梦想的重要性就是了。
他的道理，张云雷认真听取，虽然两个人的出发点不同，起码都是为了各自的目标在努力，很是感动，“我明白，谢谢你，程总。”
“既然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就别叫我程总了，直接叫我名字就行，”好歹也算是朋友了，程焱总觉得在称呼上可以更进一步，老叫程总搞得自己像他上司一样，太奇怪了。
张云雷跟他稍微熟悉了一点，也觉得这么叫下去不是个办法，想了想看向他，“四少。”
“……二爷，咱俩搁这演戏呢？”程焱没想到他会叫自己这个外号，啼笑皆非，直接还击，“亏你想的出这个称呼。”
人都知道张云雷原来是德云社的二师兄，红起来的时候，大家都称他‘二爷’，至于程焱，则是因为自己富二代的身份，在家族里排行老四，最早被人家叫‘四爷’，后来清宫戏火了，有粉丝玩笑叫他‘四大爷’，把他气得不轻，从那之后，他的粉丝就开始叫他‘四少’了。
张云雷好歹做过足够的功课，知道这次自己的合作方是程焱之后，火速在网上查了一下他的各种尊称，特意选了这个，“也挺好啊，这么说我还占便宜了，起码我是爷。”
“可不是，你比我大一岁，叫爷应该的，”看他的样子，是铁了心叫自己‘四少’，程焱干脆不纠正他了，反正以后再熟熟，早晚还有改口的一天，“随你喜欢吧。”
张云雷也不打算纠正他的称呼，各自有各自的难处，相互尊重得了，呲牙一乐，“那我就不客气了，有机会再一起吃饭吧。”
“行，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联系我，等拍摄的时候见了，”程焱手头还有别的工作，吃了顿饭已经很满足了，“下回我请你。”
“好，”张云雷觉得他这人挺不错的，有心思深交一下，不再推辞，打了招呼分道扬镳，上了车才彻底放松，“呼，累死了。”
小瑞上了副驾驶，看他深呼吸的样子忍不住笑笑，搭话道，“哥，我看程总挺好相处的。”
“现在看着还行，谁知道呢，”张云雷又不是傻子，深知圈内的套路，程焱的口碑再好，改变不了他大佬的本质，这样的人都是喜怒无常的，万一哪句话得罪了对方，人家也不会当场冷脸，背地里做点手脚，自己吃不了兜着走，如今自己也算是自立门户了，不好因为这些关系麻烦姐夫的人脉，小心点总没坏处的，“幸亏他还算细心，万一真吃个大牌餐厅，可就不是千八百快能解决的事儿了。”
荧惑给的多，经不起大老板吃一顿宴席，张云雷刚刚真是提心吊胆的，按程焱上回的规格，那可是大几万的手笔，自己哪经得起折腾，歌都白录了。
老板话糙理不糙，家底再厚，厚不过人家是大品牌的富二代，听闻程焱经营的荧惑只是家族品牌旗下的一个分支，整个集团的市价不是以亿计算的，那可是几十亿甚至上百亿的富豪，万八千的一餐对人家来说不值一提呢。
跟这样的人合作，张云雷压力挺大的，忍不住深深叹了口气。
谁让人家会投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