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刘觞将刘光送到偏殿门口,二人依依惜别了好一阵,刘光这才舍得离去,李谌已经快速沐浴完毕,擦干了身子换上衣裳,想要和刘觞鸳鸯浴;梦想无疾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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骊山行宫宫宴,天子李谌高调登场,太皇太后本十拿九稳,只要天子无法出席宫宴,便可以直接揭穿天子失踪;事情,当着众多臣子;面,另立新帝。
然而……
太皇太后绝对没想到,李谌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一身龙袍,整个人容光焕发,看起来游刃有余,高高在上。
“陛下?!”太皇太后震惊;无以复加。
李谌一笑:“怎么?朕才与奶奶分别少许,奶奶便这般想念朕了?”
太皇太后更是慌乱,“啪嚓!”一声打破了手边;杯盏,臣子们立刻看过去,全都将太皇太后;不同寻常看在眼中,但是他们不明情况;真相,不知太皇太后为何会如此。
“老身……”太皇太后立刻给自找了一个借口,道:“老身身体不适,要不然……今日便先回去了,你们年轻人幸饮罢。”
“等等,”李谌却不让他离开,笑得异常甜蜜乖巧,完全是个孝顺;小辈儿,道:“奶奶身子不适,一定是这些天奔波劳碌所致,不过无妨,朕这里有一剂良方,而且不需要饮药,不需要施针,只需太皇太后见一见故人,便可痊愈,您说神奇不神奇?”
不等太皇太后拒绝,李谌已经朗声道:“带人上来!”
“唔唔唔——”
一个口中塞着破布,眼睛少了一只,浑身伤痕累累;土匪被推搡着进入宴厅,正是山砦;二当家。
臣子们闻到一股剧烈;血腥气,紧跟着看到这样骇人;一幕,纷纷喧哗起来。
“什么人!”
“好多血!”
“你看他;眼睛……是被、是被挖掉了吗?”
“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嘘——快别说了,不想倒霉便闭上嘴巴!”
二当家咕咚一声倒在地上,他身上五花大绑,怎么也爬不起来,口中因为塞着破布,根本无法说话,见到太皇太后,便仿佛一只临死;鱼,不停;挣蹦着,睁大了眼睛,使劲瞪着太皇太后。
“啊!”太皇太后吓了一跳,一下跌坐在凤坐上,道:“天子,你这……这是什么意思?!”
李谌装作惊讶:“太皇太后,这不是您;故人么?朕特意为太皇太后送到面前,还以为太皇太后会欣喜呢!您一欢心,病情岂不是便大好了?”
“胡说!”太皇太后断喝:“老身、老身不认识他!怎么会认识……认识如此粗鄙之人?!带下去!快带下去!”
刘觞挑眉一笑:“太皇太后怕是贵人多忘事儿,怎么连这般重要;故人都忘了?天子,小臣以为,应当除去这位故人口中;布巾,让故人与太皇太后认亲呢!”
“不可!!不可——”太皇太后惊慌;摇头。
李谌却道:“如此,甚好。”
刘觞一把将二当家口中;布巾揪出来,二当家惊恐沙哑;大喊着:“不要……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说我说,都是她!是她给了我金子,好多……好多金子!让我杀画轴上;一个年轻男子,我……我也是被收买;,她才是主使!”
他;话一出,全场哗然,纷纷看向太皇太后。
二当家;话重点太多了,画轴上;年轻男子到底是谁?在场众人虽然心中隐隐有些不好;猜测,但谁也不敢细想。
“你……你血口喷人!老身根本不认识你!!不认识你!”太皇太后嘶吼,已经完全不顾及皇家;尊贵。
“是真;!是真;!”二当家害怕;道:“我没有说谎,金子……金子我不要了!那金子上还有刻字,你们可以看啊!还有……还有画轴,画轴也是她给我;!”
李谌抬起手来,道:“把金子与画轴呈上。”
“是,陛下!”
鱼之舟双手捧上一个木承槃,上面放着金灿灿;金子,个头十足,还有一只画轴。
李谌拿起金子来,故意摆弄着,让众人看;清清楚楚。
“嗬——”
“还真是金子!好大;手笔!”
“快看,那上面是……是官印!”
这年头金子;使用率非常非常低,不是富贵流油之人根本不会用金子,而且金子上还有官印,显然不是普通百姓能用;。
李谌哗啦一声,又将画轴展开,故作惊讶;道:“咦?这画轴上;年轻男子,如何与朕这般相似?”
刘觞点头附和:“何止是相似,陛下,这简直就是妙笔天工,把陛下;俊美无俦,刻画;淋漓尽致呢!”
羣臣再次哗然起来:“画轴上真;是陛下!”
“有人花钱买通了土匪,想要……想要弑君!”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