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汪书记应该和自己一样,早就掌握了孙婷婷的事情,只不过他并没有因此而胁迫严宽,而是选择静观其变,刚好严宽和自己写了实名举报信,起初汪书记还不知道这件事,但想必在关主任来访后将实情说了出去,于是汪书记在自证清白的同时,然后又曝出了严宽的事情,然后严宽为了能够减刑,则供出了这份录音。
想到这的苏大力眉头紧锁,这一切的根源全都在汪书记身上,早知道如此的话,当初就不应该写那封举报信,而是应该让汪书记出一场车祸,那结果就可能全然不同了。
苏大力脸色阴沉,紧紧攥着拳头,他知道这个时候还不能承认,首先要给妻子和孩子多争取一些时间,好让他们能够顺利的离开华国,其次自己也不知道严宽到底知道自己多少事情,就算坦白从宽的话,那么也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如果把关主任还不知道的事情说出来,那么不但不能减刑,而且还会增加刑罚,这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反正关主任这边只有这个录音可以作为证据,其它的只要自己不承认,那他也是拿自己没招的。想到这的苏大力眼中透露出坚定和不屈。他挺直了身子,毫不退缩地看着关主任,声音带着一丝决绝。
“交代,交代什么?我没有什么好交代的。”
关主任显然对苏大力的回答感到意外,他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他皱起眉头,审视着苏大力,似乎在思考下一步的对策。
整个房间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仿佛能听到时间凝固的声音。苏大力的坚定立场让人不禁对他的内心世界产生好奇,而关主任的反应则显示出他对这一局面的困惑和思考。
“证据都摆在你面前了,难道你还不交代吗?”关主任的眼神充满了威严和压迫。
苏大力却一脸无辜,冷笑道
“关主任,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什么证据,你说的是这段录音吗?我怎么没有听出来,这里面是谁和谁呀?而且他们之间的谈话和我有什么关系吗?如果觉得他们两个犯罪了,那么正好王局也在这里,让王局派人把他们抓起来呀!”他的声音中透着一丝不屑,似乎对关主任的指控毫不在意。
关主任也是没有想到,录音都放出来了,结果苏大力竟然还不承认,他还真是一个顽固分子,不过通过这件事也能够看的出来,在苏大力身上可能还有更加的瓜,他可能是在特意的隐瞒一些事情,而且能够听的出来,他似乎是在拖延时间,弄不好他妻子还真的要去往国外。
“你是真听不出来,还是在这里装糊涂,这分明就是严宽和你的对话呀!”
“关主任,这个玩笑可是开不得的,我可没有和严宽说过这样的话,虽然这个声音有些像我,但是这绝对不是我,肯定是有人可以伪造的这段录音,目的就是陷害我,我希望关主任能够查清楚,顺便也能还我一个清白。”
“你说这段录音中的人不是你,可是我已经告诉过你了,严宽已经交代了,用不用我把他叫来和你当面对质呀!都到了这个时候了,没有必要再坚持了,这对你没有什么好处。”
“我不知道关主任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就不要试图抵赖了,我好言相劝,这段录音清晰地记录了你的犯罪事实!如实交代吧!”
“我真的没有什么可交代的。”
“那好吧!你收拾收拾和我们走一趟吧!我想在你见到严宽的时候,你的嘴就不会这么硬了。”
“严宽呢?”
“他涉嫌重婚罪,已经被我们带走了,一会你就能见到他。”
苏大力没有再说什么,因为他也无话可说。于是站起身来,跟着关主任两人离开了。
汪书记的办公室中,李秘书敲门而入。
“调查清楚了,查税的是税务局蓝东分局,蓝东市场监督管理局以及蓝东防火科。
“知道严宽找的谁吗?”
“最开始找的是税务局蓝东分局的局长张树才,张树才又指派的小组长王开鹏带队去的天海地产,结果在天海地产遇到了林语,王开鹏和林语拌了几句嘴,然后在没有查出天海地产的财务问题后,今天又带队去了天海地产,而且是王开鹏联系的市场局和防火科的人,就因为灭火器刚刚过检三天,就让天海地产所有业务全都停止,要等他们再次审查通过后才能继续经营。”
汪书记听到后也是眉头紧锁,停业整顿就只是灭火器过保三天的问题吗?这岂不是小题大做了,虽然灭火器很重要,但也不能因为这个原因而让一家地产公司全都停摆呀!这里面肯定是有报复的成分。
“除了王开鹏以外,参与到天海地产审查的人全部要接受复查,他们不是鸡蛋里面挑骨头吗?只要查明他们有违规的情况出现,那全都要定格处理,尤其是带队的那几个人。另外蓝东分局的局长张树才也要对他进行审查,查查他有没有违规行为,我觉得他既然能够为严宽去办事,那么他肯定也不是正直的人。”
“好的汪书记,我随后便会成立调查小组。对了,为什么要不查王开鹏,他的问题应该是最大的。”
“他已经被关主任的人抓走了,所以用不上我们动手了,我们只负责净化榕江市的营商环境,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