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位置,也不曾找人打听。
反而是在路边摊铺前坐下,吃起了汤饼。
一碗香香的汤饼下肚,浑身热了起来之后,楚昭云才开了口:
“这件事蹊跷得很,夜里无人接应也就罢了,清晨也无人接应。”
“两种可能,其一像茂茂说的,齐州知州不认为咱们会立马赶来。”
“若是没有把握,他写信给范知州作甚?”
“第二种可能,齐州知州眼下处于迫不得已的境地无法安排人接应我们。既然能写信,说明他尚未遇害,那他被挟持了?或者被人控制住了?”段景曜猜测着。
方茂茂吓得瞪大了双眼,一州知州还能被人挟持?
楚昭云和段景曜想得差不多,说道:“若是这般境地,咱们贸贸然去找齐州知州,不妥。还是先暗中打探一番。”
段景曜附和:“我正有此意。”
“茂茂,你牵着马去找客栈,先安顿好,随后你去医馆看看昨夜有没有摔出内伤来,
我和段大人去打探打探消息。”
“好。”方茂茂起身,昨夜之前他没接触过马,心里怕得紧,可他不想拖后腿,于是颤颤巍巍牵过了马绳。
楚昭云和段景曜各有各的法子和打算,并不打算同行,相视一眼后便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