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准备说出响州受灾后的民情,以解释老者们为何心甘情愿地替死。
可盛仁帝没有问。
她心里划过一种异样的情绪。
只是她来不及抓住那股异样。
因为盛仁帝还在等她的回话。
“回陛下,查清了,老者们和军器所众人都是经由清歆园的牛粪车,自陈州门进出城门。领队之人是端王府的幕僚杨宁穆。”
闻言,盛仁帝沉默不语,似是在思索。
几位重臣心有疑惑。
几人纷纷质问楚昭云:
“杨宁穆可曾认了此事和端王爷有关?莫不是他自己的恩怨?”
“或许是假借了端王爷的名声行事?否则一个幕僚何来这般能耐?”
“无论如何,此事牵扯到了端王爷,还是得慎重……”
“端王爷的幕僚?这和军器所能有何干系?谁不知道端王爷他……”
顾忌着皇室的颜面,这位大臣并没有把端王爷的残缺说出口。
一个从不弄权甚至处境自卑的人,何故去火烧军器所,还替换死者?
众人的疑惑,楚昭云早有预料。
只不过她回答不了。
本就是被段景曜匆匆叫来,她自己还不知道切实的证据和线索是什么呢!
楚昭云看向段景曜。
段景曜回了一个歉疚的眼神。
他心中愧疚,但也只能事后再同楚昭云赔罪。
因为这件事必须尽快呈到陛下面前。
迟恐生变!
他上前一步,接过了众大臣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