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直说！”
校长吞吞吐吐，“她被推下楼梯，伤得很重。”
林柯的拳头更紧了，“是李灵做的？”
空气仿佛凝固。
“对……对。”校长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
林柯转身看向躺在床上苍白无力的王老师，
眼里火焰跳动，“我会让那个人付出代价。”
他转过头，目光如电扫向所有人，“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一个护士小心翼翼地开口，“李灵和王老师有争执后……”
“然后呢？”林柯追问。
“然后就……就从楼梯上推下去了。”护士声音越来越小。
校长颤抖着手，从文件夹里拿出一个U盘。
“这是……监控录像。”
林柯一把夺过来，“放！”
几分钟后，教室的电脑屏幕亮了起来。
画面中，李灵和王老师在走廊上激烈争执。
林柯的眼神冷得能冻结空气，“继续。”
突然，李灵猛地推了王老师一把。
王老师失去平衡，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屏幕前的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林柯站起身，怒火在胸腔中燃烧，“好一个李灵！”
他转头对校长说，“你们看到了！这就是事实！”
校长无力地点头，“我们会按规定处理此事。”
林柯厉声道：“不够！我要她付出应有的代价！”
他拳头紧握，“我不会让她就这么轻易逍遥法外。”
电脑屏幕还在播放那惨烈的一幕。
林柯目光如刀，“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林柯，你看这事……”校长小心翼翼地开口，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报警。”林柯的声音冷得像冰，没有一丝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