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董兰兰亦跟着人群慢慢地朝外移动。
傅栩扒开身前的人,盯着她的身影挪了过去。
眼见近了,董兰兰一急,转身朝傅慧和老太太所在的位置,猛然一扑。
见此,傅慧露出了迷之微笑:来吧,来吧,很快便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哪知傅慧抬着腿,还保持着金鸡独立的造型,老太太已先一步挡在了她面前,然后……被扑过来的董兰兰劫持在了怀里。
缓缓地放下腿,傅慧不解地挠了挠脸,这神操作是怎么发生的,就因为她个低腿短吗?
“别过来!”董兰兰扣着老太太的脖子,对傅栩横眉冷目道:“放我离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哦,”傅栩心下戒备,面上却故作轻松地抬腕看了看表,“离下一站还有一小时26分43秒,现在放你离开,你又能去哪呢,学我家果果跳窗吗?”
傅慧瞟了他一眼,嘟囔道:“我那是有把握的。”怎么一个个都像爸爸一样,把她当作了什么也不懂还胡乱闯祸的孩子看呢。
“宋果果,”傅栩真是无奈极了,别的孩子遇到这事,早就吓哭了,她倒好,当这是朋友聚会亲热闲聊啊。
傅慧同样亦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低喃道:“知道了,不能跟你顶嘴。”
这都哪是哪呀,傅栩揉了揉眉心,没再理小家伙,对着董兰兰正色道:“同志,你可想好了,偷东西呢顶多让你在警局里地走一遭,被批评教育一回还能重新做人。可这要是伤了人,你想过后果没有,那可是要吃枪/子的……”
“闭嘴!”董兰兰扣着人慢慢地朝火车头的方向退去,“你当我傻啊,不知道那人参的价值。”偷钱五百以上就够挨枪/子了,又何况是那价值不可估量的人参呢。扣着人质,她还有逃跑的机会,反之那才是找死呢。
“福宝,”灯笼果道:“怎么办,要不要我做些什么?”
“不用,”傅慧双手抱臂,往走道的窗下一依,探出精神力对准董兰兰的大脑轻轻一击。
然后,就见董兰兰身子一软,带着老太太朝后倒去。
傅栩愣了下,抢步上前拽住老太太的一只胳膊,飞快将人扶住带离了董兰兰。
傅慧慢悠悠地走上前,抬起小脚踢了踢,正待蹲下好好看看董兰兰的情况呢,毕竟她也是第一次用精神力伤人。
“宋果果!”傅栩拎起小家伙的后衣领,将人提溜着放到了一边,气道:“你能不能老实点、乖点,你见谁家的女孩子像你一样?”真不知道是傻大胆还是无知无畏,人刚莫名其妙地倒下,她就敢凑上前。
“给我站到窗边去!”傅栩的脸黑沉一片,显然已在暴怒的边沿。
傅慧:“……”
耸了耸肩,识时务者为俊杰,迈着小短腿她乖乖地站在了窗前。
傅栩察看了番董兰兰的情况,发现只是晕了过去,便伙同列车员一起,将人绑了交给了赶来的乘警。
“傅营长,”将证件归还给傅栩,乘警伸手道:“你好,我是何升。”
“你好。”傅栩与之轻握了下,摸到对方虎口厚厚的老茧,不由笑道:“不知何警长以前在哪个部队?”
何升扯唇笑了下,没答。
傅栩了然地摸了摸鼻子。
何升转身从手下王林手里接了个萝卜,递了过来,“在来的过道上,我们还发现了一名晕倒男子,从他怀里搜到了这个,你看看是不是你们丢失的。”这造形太像人参了,若真是人参……那是不是……
看着萝卜,傅慧的眉头皱了起来,小晋还没有回来,倒先冒出了颗假人参,有意思。
傅栩亲自拨开花盆里的土,见过人参的整体造型,眼前的萝卜做的虽然很像,却不是那个味。
要知道,年份越高的人参,药味也就越浓,而手里的这个……傅栩仔细打量了下外表的处理手法,双手握着一使劲,“咔吧”给掰成了两截。
何升一惊,接着便被傅栩塞了一半在手,“尝尝。”
说着,傅栩已拿着另一半,咬了一口,“嗯,脆甜,上一站的特产。”
为什么这么说呢,那是因为上一站所属的安南县,水土极好,种出来的果蔬早在几年前就被列为了特供。
“那你们丢失的……”是人参了?
傅栩点了点头,“外表做的极像。应该是今早我和果果去餐厅吃饭那会儿,不,或许是昨晚……”傅栩说着,目光不由的从地上飞快扫过。
何升好奇地跟着看了一圈,“你在找什么?”
“果果的挎包,”傅栩记得自己捞扑到窗外的小家伙时,随手将挎包丢在了地上,现在……没了。
“军绿色,正面绣有五角星的挎包。何升,让你的人现在、立马帮我找出来。”那里面不单有小家伙带的大量钱票,还有一竹节花酿。
钱票丢了就丢了,日后他给补上就是,花酿却绝不能落在他人手里。
“说详细点,里面都有什么?”那么大个的人参丢了,也没见这位营长着急,倒是这挎包……
不等傅栩描述,傅慧迈着小短腿跑来,扯着傅栩的衣服朝斜对面的卧铺间指了指,“左边上铺被子下面。”挎包上有她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