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巴眼,抬手弹了粒小小的功德金光。
花旬“咕噜”咽了口口水,他眼睁睁看着那一粒功德金光飘到灯笼果上空,散开,将整个灯笼果笼罩、融入。
然后,灯笼果的所有叶片都迫不及待地张开,失去果子的枝桠,迅速地冒出花苞,结出果子,果子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长大。
许下好多好多蛋糕,将傅慧连同宋、傅两对父子送走,花旬捧着灯笼果果子往老首长身边一坐,陷入了沉思。
老首长也不管他,拿着自己的那颗,“咔吧咔吧”吃了起来。
“您,您怎么吃了?”花旬痛心地吼道:“您知不知道这东西多难得?三阶灵植的果子啊,百年也不一定能等到她开花呢……”
“停!”老首长一抬手,挡在他面前,制止了他接下来的话,“果果一扬手,”老首长指指左边床头柜上,被傅慧、傅子羡丢下的灯笼果,“它就开花结果了。”
花旬噎了噎。
“对了,”一个果子吃完,老首长身轻气爽,他掀被下床,弯腰撞撞花旬的胳膊,“果果刚才喂给灯笼果的是功德金光吧?”
“嗯。”花旬点头。
“那你说我们身上的功德金光,也能喂灯笼果吗?”若是可以,那不就能天天摘灯笼果果子吃了,他觉着一颗果子下去,他年青了五岁不止。
花旬瞥了他一眼,“想多了。”
“咦,不能吗?”
“能是能,就是没这效果。”花旬怕老首长贪起嘴来,胡闹,遂跟他讲明道,“果果身上的功德金光与生俱来,不但带有浓浓的信仰、血脉亲情,还带有轮回之力,您我身上的功德金光虽也蕴含了民众的信仰,却少了果果功德金光的后两点。”
“没有轮回之力,就算抽干我们身上的功德金光,也只会让灯笼果长大几圈,并不能让她开花结果。”
“哦,”老首长先是失望地一叹,继而轻松地笑道,“这下就算果果是雪姬的闺女,你也不用防备她了吧。”
花旬脸一红,“我那不是没见过她,不知道她身具功德金光吗。”不是说身具功德金光的就一定是好人了,也有可能是吞/噬,或抢夺别人的,不过那显然不附和果果的情况,她,更像是救世后,被亲人护着转世而来。
出了老首长的病房,老爷子带着傅慧去院长室借电话,宋启海去了傅子羡的病房。
“傅叔、傅栩,”宋启海开门见山道:“对于果果,你们有什么打算,或者有什么想问的吗?”
“你,”傅子羡攥了攥指尖,目含祈求道:“能把你知道的有关果果的事,都说一遍吗?若是今天没时间,改天、改天也行。”
宋启海心一沉,转头看向傅栩,却见他亦是满含期待,他没想到不过短短几天,傅家父子就对果果的感情这么深。
缓了缓情绪,宋启海从他和老爷子回村说起……
……
青山县县医院
“蒋主任,你的电话,京市打来的。”
蒋兰一愣,霍的一下站了起来,推开椅子飞速往院长室跑去。
同一个科室的另两位医生,都吓了一跳,“至于吗,不就一个电话……”
“吁,应该是她丈夫打来的。”
“她丈夫,不是说吵架了吗,连离婚的话都嚷出来了。”
“真的假的,你听谁说的?”
“听倪队长的老婆,周玟娟说的呀。”
“喂,启海,找到福宝了吗?”
“哈哈……妈妈,我就是福宝啊,你的小心肝、小宝贝,你想不想我?”
“想!想!”蒋兰说着,眼泪就下来了,“福宝,对不起,妈妈那天应该送你去的,你还那么小……”丈夫骂的没错,她太想当然了,福宝第一次出门,连京市在哪个方向都不知道,又没做过火车。而且她那么小,身边没有大人跟着,若是遇到人贩子,必然是他们的首选对象,“福宝,幸好你没事,你找到爷爷了吗?遇到找你的爸爸了吗?”
“嗯嗯,我找到爷爷了,也见到找来的爸爸了,妈妈,”傅慧瘪瘪嘴,情绪有些难过道:“您别哭了,我听了心里酸酸涩涩的,不舒服。”
“好好,妈妈不哭,妈妈不哭,”蒋兰忙擦去眼泪,从离开那日开始关切地一句一句问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七夕哦,祝各位小天使,节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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