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你比我还狂,真的!”梦做得也挺美。
宋泽刚入伍两年多,正是踏实打基础的阶段,宋启海忙乱了孩子的心,不欲对他说太多,“行了,我来就是通知你一声,走了。”
宋泽看了眼吉普车上的泥,猜测他爹多半是从京市一路赶来,怕还急着回去上班呢,“海市离咱青山县一个多小时的车程,现在离您上班时间还早,您路上开慢点。”
宋启海拍拍儿子的肩,欣慰道:“长大了!”都懂得叮嘱人了。
在海市帮季铭玉办事期间,宋启海借空给蒋兰打了个电话,说了回来的时间。
为此,蒋兰专门调休了一天,一早起来就蒸上了大肉包子,煮了红薯稀饭,拌了小菜。
听到门口车响,她忙迎了出去。
“启海——”话一叫出口,眼圈就红了,“你回来了。”
宋启海轻叹一声,拎着包裹走过去,牵着她的手一路进了屋,“对不起,”轻嗅着空气中的饭香,他又道:“辛苦了!”
“哇~”丈夫走时的冷言相责,同事邻居背后的私议,这一刻全部爆发了,她扑到宋启海怀里,一拳一拳地捶着他哭道:“呜……你知不知道,别人都说……你回来就要跟我离婚……”
宋启海颇是有些哭笑不得地握了她的拳,哄道:“我哪敢,离了婚我还不得打光棍啊!好了好了,快别哭了,是我不对,是我口不择言,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
知道宋承运要带果果,去医院看望感染了病毒的儿媳妇,老首长有些不攒成,“花锦的药昨天已经研究出来了,为何就不多等两天,等她出院了再带果果去。”孩子来京不到一月,就献了两次血,一次功德,叫他看,果果才是那个应该好好养着,让人探望的病人呢。
老爷子:“我们不进去,就到病重室外问一下情况,给她送点东西。”
“你啊,”老首长无奈地点点宋承运,“果果还是个孩子,缺点礼数又如何?”
“简单地走一趟,就能给果果攒个好名声,何乐而不为。”老爷子夹了筷子小菜,放到傅慧面前的碟子里,“果果,你的想法呢?”
傅慧将嘴里的煎包咽下,“去医院一趟也好,正好可以看看傅叔叔。”傅栩那天走后,就一直守在了医院,在没回来过一次。
“我今天休息,”见众人都看了过来,花旬对老爷子道:“吃完饭,我开车送你们过去吧?”
“会不会太麻烦?”
“不会!”
如此,用罢饭,花旬开着车,载着老爷子和傅慧出了紫庭阁。
他们先去了趟商场,买了些麦乳精、水果罐头、糕点之类的营养品。
医院的二楼,老爷子抱着傅慧,透过门上的玻璃窗往里看了会。
杜若变化很大,人不但瘦脱了相,双眼还暗沉无光。
“爷爷,”傅慧凑近老爷子耳边,低语道:“我要不要也给大伯母一滴血啊!”
花旬耳尖地动了动,掐着手指有心阻止,却发现自己没有立场。
他和花锦、关维三个没有血缘新情的,果果都救了,看到杜若的模样,有此想法也不为过。
老爷子捂住孙女的嘴,轻轻地摇了摇头,“不用。”若是病得快死了,给就给了,现在明明药都研究出来了,只是恢复的时间要长一点,哪值得孙女割手放血。
人看了,东西也给了,老爷子抱着傅慧迅速下了楼。
见老爷子的脚步要往医院大门走,傅慧挣扎着不愿道,“爷爷,我还没有看到傅叔叔呢。”
“平城监狱有变,”花锦神情疲惫地从休息室走来,“傅栩担心他爹,昨个连夜过去了。”
傅慧立即掐指算了一下,发现问题不大,遂松了口气。
谢过花锦,三人出了医院。
“去军区大院!”老爷子道。
花旬也不问,等老爷子抱着傅慧坐好,便发动了车子。
写有老爷子名字的包裹,共有三个。
一回到紫庭阁的听潮院,傅慧便兴冲冲地找花旬要了匕首,拆包裹。
“我让妈妈寄了,悟空酿的果酿、花酿,等会儿给您拿两竹节尝尝。”末了傅慧还不忘叮嘱,“等悟空来了,您可要对他好点啊。”
花旬以为就是普通的猴儿酒,从傅慧手里接过一竹节果酿、一竹节花酿,便随手放在了一旁的茶几上,自个忙着给傅慧打下手,将一块块熏制的野猪肉拿出来,找了根竹杆,用麻绳缠住两头绑在厨房的横梁上,挂上野猪肉。
“花叔叔,”傅慧穿上虎皮小背心跑来给他看,“美不美?”
花旬踩着梯子挂肉的手一顿,果果是这么自恋的吗?“美。”
“哈哈……”傅慧踮着脚尖,转了个圈,“我也这么觉得。”
花旬忍了忍,还是止不住地提醒道:“果果,今天零下十五度,你是不是该回去把棉袄穿上了。”
背心小,为了能穿上它,傅慧脱了棉袄。
“我不冷啊。”
“我看着冷!”花旬认真道。
傅慧瞪他,“花叔叔,您真不解风情,怪不得老大年纪了,还没个结婚的对象。”
花旬将肉挂好,站在梯子上,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