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虽恨墨瑾对闺女心存怨毒,却也不认同蒋国昌的话,“他都要死了,你还想怎么样?”难道还要碎/尸/万段不成?
“嘿,你想哪了,”知道傅栩误会他话里的意思了,蒋国昌解释道:“灵兽不可多得,我想着能不能将他治好,带回去好好的教教。”
见傅栩听进去了,蒋国昌抱起傅慧往木桩上一坐,“花旬说灵气刚刚复苏,山里灵物初初开智,智商不会太高,再加上有些灵物本性如此,多半会野性难驯……而这些都需要我们耐心的手把手地去教导,努力做到与之携手共进……”
“我觉着吧,他说得很对!就我看,墨瑾刚才的行为,顶多也就与京市那些混四九城的青少年玩主有些像,那些少年我们抓住尚能好好地说教一番,把他们往参军、下乡的路上引,给他们一个人生的方向。墨瑾,咱们不能因为他只是一只野物,就一锤定音地给他判下死刑。”
傅栩陷入了沉思,他明白蒋国昌这么说,主要还是因为灵气刚刚复苏,灵物难求。再加上,第一批开智的灵物,就天赋来说,都是最优秀的,就这么随便废掉一个,确实可惜。
另一边,引他注意的就是闺女的形为,在给灵物与人签订契约时,果果下意识地就给双方签下了,不限制灵物成长的平等契约。
再看她与白瑾、悟空等动物的相处,温馨而又自然,日常交谈多是以商量为主,很少开口命令,像亲朋友人。
而花旬,通过蒋国昌刚才的话,也不难看出,灵物入世,他已在思考摸索人们与他们的相处、教育模式了。
“果果,你的意思呢?”墨瑾冒犯的是闺女,傅栩准备听听傅慧的意见再做决定。
“我去看看,能救就救,”扒开蒋国昌的手,傅慧跳下地,踱步走了过去。
傅栩留了方禹看着烤羊,和蒋国昌一起跟在了傅慧身后。
嗅到三人的气味,墨瑾一激动,张嘴又喷了口血。
傅慧精神力一扫,就将他身上的伤情看了个遍。双手挽花,她从附近召了株五百年的人参,抽出人参的一半药力弹进墨瑾的嘴里,护住他的心脉。
把人参丢给蒋国昌,傅慧随意地往墨瑾身前一蹲,胳膊肘抵着膝盖,她单手托腮,淡淡道:“浑身骨头都碎了,就是治好也是个不能再修炼的废物。我这里有套灵兽粹体术,别的灵物要修,还要打碎全身骨头才能修炼,你呢,倒是省了不少事。”
“要不要?”
“咳!条件?”
“哦,对了,”傅慧另一手捻起地上一根细小的枯枝转了转,然后撩起眼睑漫不经心的道:“那粹体术炼起来能让灵兽们生不如死。条件吗,倒是有一个,活着。”
丢下枯枝,傅慧拍拍手扶着膝盖站起,“我还没有见过粹体术修炼成功的灵兽呢,拿你来做个实验也不错。”
“你……咳……”墨瑾呲着锋利的獠牙,盯着傅慧恨之入骨,“拿来。”
“畜生!”傅栩哪容一只对闺女记仇的头狼活着,“啪”一声腰间的枪顶在了墨瑾的头上,就要扣动板机。
“傅栩,不可!”蒋国昌惊呼。
“傅爸爸,”傅慧捏着他的手腕,将枪从他手里取下,“别急,很快他就生不如死了。”
枪丢给蒋国昌收着,傅慧取出昨天从翡翠上取下的那块玉佩,贴在额头上用神识刻入粹体术,然后丢在墨瑾额上。
墨瑾被玉佩咂得眨了下眼,刚要发怒,便被脑中涌现的功法吸引了全部注意。
玉佩在墨瑾读完功法那刻,“啪”的一声裂成了蜘蛛纹,风一吹化作了一缕烟尘。
“啊!”蒋国昌愣道:“咋碎没了?”
傅慧:“玉质太差。”又不是灵玉,能抵过一次她的神识刻录功法,一次读取就不错了,哪还能奢求太多。
作者有话要说: 《五零六零,我当动物那些年》月底开文,喜欢的要记得收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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