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不留下用个便饭?”
“不,不了,”张小妹慌张道,“我上学时间快到了,告辞。”
“大娘,”方禹道:“帮我们送送珍姐。”
可能不知道几人的口味,赵大娘什么都做了些,糯米糕、生煎、馒头、小笼包、牛奶、面包、白粥、海鲜粥等摆了满满一桌。
另外,松鼠的是坚果,飞龙的是肉粥。
傅慧每样吃食都尝了尝,方禹选了生煎和海鲜粥,老爷子就着小菜吃了馒头,喝了碗白粥。
几人正吃着,张红军便匆匆赶了过来。
“怎么这时候过来了,吃饭了吗?”老爷子招道,“过来再吃点。”
“我休了半月年假,”张红军依言坐下,笑道:“也没什么事,正好给你们当个向导。”
“你啊!太客气了。”老爷子摇头道:“我们就是出来随便走走,没说一定要看哪些景点,也不在意玩的时间长短,自个儿搭公交在城内城外转悠,走走停停,可比你跟着自在。”
宋红军自个儿盛了碗海鲜粥,一气喝下半碗,一边夹了个生煎在手,一边笑道:“放心,您老往哪走都成,我就一给你们开车的司机。”
假都请了,还说什么。
几人用罢饭,方禹、傅慧上楼各自背了个的背包,跟赵伯夫妻说了一声,就带着飞龙、松鼠出了门。
却说张小妹,一到家便迫不及待地飞奔了起来,“姐!姐!方禹回来了,他还把房子过户给了傅慧。”
张瑾听得头大,忍不住训道:“张小妹,你的规矩呢,大早上的一声不吭跑出去,不知道大家要等你吃饭吗?”
“咳,”张伯年轻咳了声,给小女儿解围道:“快别说她了,吃饭吧,别耽误了小妹上学。”
“爸,”张瑾凝眉,“你就知道护着她。”
张小妹吐了吐舌头,迈步走进餐厅,在张伯年身边坐下,“爸爸早!我看您的气色好了不少,您昨晚睡的好吗?”
“好,”张伯年忍不住露出微笑,“从没有睡得这么舒坦过。”
张瑾遗憾道:“要是一整瓶全喝下就好了。”
“说实话,瑾儿,爸爸有些后悔,要早知道果酿的效果这么好,爸爸昨天就不该喝。听我说完,”他抬手盖在长女的手背上,安抚地拍了拍,“宁申今年才26岁,大好年华刚刚展开,与之相比,爸爸都是黄土半埋身的人了。唉!”他轻叹,“浪费啊!”
张瑾的手抖了抖,最终她筷子一摔,站了起来,咬了咬唇双眼一闭,滑落一串泪,“爸爸是扎我的心呢。您的命您不在乎,我在乎,我已没了姆妈,没了哥哥,没了侄儿,我不能再失去爸爸。”
望着大女儿仓惶离去的背影,张伯年闭了闭眼,正睁开对吓得白了脸色的小女儿缓缓露出了个笑容,“不怕。”
“吃煎包,”他夹了个煎包放进小女儿的碟子里,“刚才听你说谁回来了?”
“方禹,”张小妹夹起生煎咬了一口,然后飞速将口里的食物咽下,“就是赵凡叔叔的儿子方禹,他回来了。对了,”她放下筷子,解下腰间系着的玉佩,“跟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位宋老爷子,一个十来岁叫傅慧的小姑娘,这玉佩就是宋爷爷给我的见面礼。”
张伯年接过,指腹滑过玉佩上的刻痕,痴迷道:“好刀功。”放下手里的筷子,饭也不吃了,只对着光不断地打量着深浅不已的纹路,“是平安符,很古老的一种写法,我以为早已失传了呢,原来还存于世啊!”
“爸爸,”张小妹紧张道:“很贵吗?”
“嗯,无价之宝。”
张小妹呼吸一窒,“那,那我等会儿还回去吧。”
“还回去啊!”张伯年握着玉佩的手紧了又紧,不是贪财,而是小女儿命里有一劫,而应劫日就在近日。
他抿了抿唇,亲自起身找了个皮绳穿了,给小女儿戴在脖子上,随之抚了抚她的头,轻声道:“你先戴着,等会儿爸爸带着咱家的传家宝,亲自去隔壁走一趟,给你还人情。不怕,一切有爸爸呢。”
“要用传家宝换吗?那,那我不要了。”说着,张小妹抓起绳子就要取下来。
“不可。”张伯年按住小女儿的手,制止道:“小妹听爸爸的话,没有爸爸的允许,不许取下,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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