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他,不得已一个手刀下去,将其劈晕。
老爷子:“……”
望天望地,不知怎么回答。
什么母亲,他也确实不知。
不过,看陆衍的表情动作,他应该知道些。
这时飞龙扯着宋红军进门,老爷子忙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宋红军身上,装作没见孙女的话。
傅慧凝了凝眉,正准备再跟老爷子问一遍呢,电话里传来了一个名字“郑昊”。
她一下被转移了注意力,然后又听到什么“暴露”、“受刑”。
“爷爷,大嫂的弟弟,是不是就叫郑昊?”说来,三年前,这个人还给她寄了个超大号的熊猫玩偶呢。
老爷子肃然道:“是叫这名。听你大嫂说,他警校毕业就跟家里失联了。”
宋红军挂断电话,“老爷子、陆团长、果果,我得回警局一趟。”
“若是去处理郑昊的事,”陆衍:“我不建议去营救。”
“陆团长,”宋红军道:“我知道你担心打草惊蛇,可你看现在……”他指了指院内,“对方来袭,若没有带东西回去,你以为苗丫等人就不怀疑吗?”
“挑选警员,化妆成铁子、黑子,”陆衍道:“然后,让二嘎带着化妆好的人,和两瓶花酿回去。”说着,他掏出自己喝了两口的花酿,顺便盯紧了宋红军的口袋。
宋红军捂着口袋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赵营长那瓶也没喝完。”
“两瓶,开一瓶尝尝,还能说得过去,”陆衍朝他摊开手,“全打开,那就有些过了。”
宋红军不情不愿地将花酿放到他手里,“黑子倒是好扮演,可铁子就难了,他身上的那股匪气,不是谁都能演好的。”
陆衍道:“那就我来。”
“刚才电话里有说,”傅慧拧眉道:“郑昊伤得十分重,你们的意思是牺牲他?”
“果果,我扮成铁子过去后,想办法给他喂些花酿,吊着他的命。”想了想,陆衍解释道:“我们得到消息,明天晚上一艘拐卖妇女儿童的船,将会到达魔都,再转道羊城。在此之前,我们不能打草惊蛇,不然,以他们谨慎毒辣的作风,船上一百多位妇女儿童都将性命不保。”
“郑昊、东子、赵乐,我们不是不救,而是现在不能。”
“出生日期?”傅慧问宋红军:“他的出生日。”
宋红军哪记住这个啊,忙打电话让警局里值班调档案,查。
不时,日期出来,傅慧默算了下,眉尖一蹙,急问道:“位置,他所在的位置在哪?”
“东区,一家待拆迁的制药厂。”
“等陆大哥过去,来不及了。”傅慧道:“爷爷,我过去一趟。”
“果果,郑家人,你不都有送一张平安符吗。”老爷子道:“再说,这位是不是你大嫂的弟弟,还不一定呢。”
这话说得冷酷无情,却是老爷子最真实想法,他不想孙女去面对血腥、残暴、自私、阴暗、疯狂的人与事,见得多了,经年的警察还会产生副面情绪呢,何况还是心思敏感的果果。
“我送的是早年画的纸制平安符,那种符只能抵一次大灾,两次小灾。他失联这么些年,郑伯伯却不急,肯定是去做卧底了。”
“卧底!我们又怎能保证,他在这几年间没出过事,我怕那符已经不管用了。”
“爷爷放心吧,”她扬了扬,腕上如镯子般盘着的小晋,“我有小晋呢。”
“陆大哥放心吧,我会用幻术。救下人后,我再布个幻境,不让人察觉出来屋内有疑。”
别看傅慧平时很好说话,可她决定的事,很难再改。
陆衍道:“我开车送你过去。”
“不用。”话落,傅慧身形微微一晃,消失在了几人面前。
在出现她已飘在了花园洋房的半空,“小晋。”
黄金幼龙闻声从她腕上滑开,慢慢地舒展着身子变大。
傅慧飘落在他头上,握住他的龙角,“东区。”
幼龙一个摆尾,已到了东区的上空,傅慧收了小晋,展开精神力扫过下面,然后锁定制药厂的刑房,身形一晃,已落在了郑昊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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