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知道你们这帮孙子能不能玩。”
他一边说着一边跟周玲咬耳朵,他骚气地把这里的空气都污染了,周围的人全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他。
周玲现在也已经习惯了,完全免疫。
秃子这帮人也看不惯江延,赌气想要收拾他。
江延:“玩儿什么?”
秃子想了想:“赌大小!”
他们跟南哥玩儿牌,可不敢抽老千,万一玩儿出事儿来,那可是不好收场的,要是南哥自己手艺不行,那就没话说了。
江延笑道;“好,就按你们的规矩玩。”
知道他们不敢耍花招。
他就大大方方地玩儿牌。
秃子压根也没有瞧得起江延,以为在赌钱这方面他们才是专业的,江延就是个棒槌,但是一旦上了手,他就知道自己错了。
江延把把都赢。
把把都赢。
江延叼着一根雪茄:“收钱!”
周玲赶紧地从桌案上往下划拉钱。
江延:“收钱!”
周玲又开始收钱,不一会儿桌子上的钱就堆成一个小山堆,还在不断地增加。
这是来执行任务的吗?分明就是来玩的,而且周玲都已经魔怔了一样。
秃子在一旁整个人都已经怀疑人生,他们可是赌场里泡大的,还能比不过江延?
“咱们玩牌!”
江延毫不含糊。
问题是玩牌,秃子也不行,整个人输到怀疑人生。
就像是江延能看到这些牌一样,他说要什么就来什么,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想要红桃尖就来红桃尖,想要方片k就来方片k。
一桌子上坐着一个透视眼,旁边的人还有赢得可能性吗?
秃子已经怀疑人生了。
他们可是不敢出老千的,他敢确定江延也没有出老千,他是怎么赢的呢?
果然来了五把,江延赢了五把。
江延就两个字:“收钱!”
周玲忙着收钱。
江延这边的对话,被外面的孙队长全程监听。
外面的孙队长一边监听,一边怀疑人生。
如果他不知道江延的底细,真的以为江延就是□□老大了,玩的比黑老大还要狠!
这是执行任务,怎么好像玩嗨了。
他马上通过耳部监听器,给江延提个醒。
“你别光顾着玩儿,要记得执行任务。”
江延直接无视他。
执行任务?他这不就是执行任务吗?
“收钱。”
周玲赶紧收钱。
秃子一看没有办法了,又跟江延打麻将。
虽然输赢是兵家常事,但是秃子这边恨死了,恨不能在赌桌上陈江延给办了,省得他猖狂。
麻将好,三打一。
没想到江延一上来就胡自摸。
这还有个赢吗?
江延道:“行了!我还有时间不能跟你们玩儿了,赢的那些钱一半赏给你们喝茶,另一半就当你们孝敬我了。”
他说着起身带着周玲就要走。
谁有时间陪着这些人玩儿?
秃子在着急了,实在下不来台,就想把面子给找回来,就在这时,一个五大三粗满脸络腮胡的男人出现在他们面前;“你不是要见我吗?”
豹哥?
江延正在收钱,斜眼看了他一眼,那人的眸光与他相遇。
出乎预料的是,那人的眸光居然躲闪了一下,虽然只是一瞬间的躲闪,但是全都落到江延的眼里了。
江延:“哼!找个赝品来蒙我?你们可真有意思。”
他是赝品,对方也找了个赝品过来,这就有意思了。
旁边周玲有些诧异,她不知道江延是怎么发现对方不是豹哥的?
江延把钱收好,然后道:“这做生意呢?你们不跟我做,我无所谓!难道我还怕钱咬人吗?大不了我不跟你们做就是了,但是你们别出来侮辱我的智商行吗?”
他说着朗声一笑,带着周玲就要走。
此时的周玲半点都不怀疑江延的眼光。
从一开始对江延不信任,到现在周玲觉得只要是江延说的,那就是对的,对他的信任是百分百的。
但是她就是有点好奇,江延是怎么发觉对方是赝品的。
那个黑大汉先是一愣,但是他依旧坚持道:“南哥的戒备心太重了吧?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豹哥?我好奇,像你这样疑心重的人怎么在道上吃的开的?”
他是在质疑江延的眼光。
江延过来用手背拍拍他的脸蛋儿。
“你说你是豹哥?你这是糊弄鬼吧?行了!既然你们没有诚意,我宣布我们两家的生意到此为止,以后不要在来往了。”
单方面宣告终止交易,两方的人全部震惊了。
秃子那一边吓得不知所措,因为他们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孙队长这边也吓了一跳,江延这么说了也就意味着,他们这条线断了,这次的计划彻底失败,想收都收不回来。
这不是作死吗?江延的胆子也太大了!
孙队长就差跳脚骂娘了。
这么好的一条线,江延说给掐断就给掐断了,如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