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得心里毛毛的。
下一秒,眼前落下一片阴影,郑西洲把人拉到床上,堵住她的唇,一颗一颗地解开扣子。
姜萱:!!!
姜萱吓得连忙反抗。
最后险些被他扒了衣裳,领口大开,露出一截莹白如玉,勾得他呼吸急促,粗糙手指不停摩挲,磨到那片肌肤渐渐发红。
下午去邮局上班时,姜萱脸颊依旧烧得慌,耳朵通红,埋脸趴到桌上,半天都没敢抬起头。
徐铃铃眼神纳闷,“怎么啦?是不是还没睡醒?”
“是、是吧。”姜萱懊恼。
她宁愿自己是没睡醒做梦呢。
被郑西洲压着欺负了半天,衣服完好穿着也没用,全被那个不要脸的摸了个遍。
一下午都是走神发呆。
好不容易挨到五点下班,姜萱总算冷静下来,有意躲躲郑西洲,没急着回家,反而在街上随便闲逛。
电线杆上的大喇叭正放着音乐,音质粗糙沙哑。
“东方红,太阳升……”
姜萱不知不觉停下脚步,仰头听着大喇叭上传出来的歌声。
如果有机会,她真想去一趟北京,亲眼看一看这个年代的四九城。
1958年。
来到这个贫穷落后的年代。
面对即将到来的三年.饥荒,她又能做些什么?
螳臂挡车,挡不住历史的滚滚洪流。
姜萱本想提醒苏圆圆囤粮,却没想到对方已经知道了“卫星田”的来由。
也是赶巧了。
矿区家属区居然有一个大学生,还是学农业的,不早不晚,刚好在这个时期,去了生产队历练。
既然有那个大学生转述,想必矿区家属区的人已经提前得了消息。
稍微有脑子的,都能想到囤粮。
黑市粮的价格一定会很快上涨,可是家里的粮食还没有囤很多呢。
想到这里,姜萱眉头紧皱,当即转身回了大杂院。
“怎么才回来?”男人躺在床上问。
姜萱看到他便想起中午那会的亲热,脸色不太自然,不敢对视他的眼睛。
“下班耽搁了几分钟,就晚了一会。”
郑西洲闻言,坐起身道:“早知道刚刚去接你了。”
“还是别接了,邮局又不远。”
姜萱真是怕了他了,半步也不敢靠近,站得远远的。
郑西洲微微眯眼:“你站的那么远干什么?”
“没、没有,我去做饭啊!”
还没走两步,后颈的衣领就被拽住了。
他笑着,把人搂到怀里,低头胡乱亲吻,“躲我是不是?躲我干什么?”
“没有,没有躲。”姜萱瑟缩。
郑西洲:“抬头,看着我说话。”
姜萱欲哭无泪,被他抱着逗了半天。
最后郑西洲见她脸颊红透,窝到他怀里又软又柔,一双眸子泛着春意,可惜还是止不住害怕,一边抓紧了他肩上的衣衫,一边靠着他颈窝抹眼泪。
郑西洲闭了闭眼,扯下她衣领,在肩胛骨处狠狠咬了一口,“你哭什么?一到我怀里,就吓得瑟瑟发抖,平时也不见你怕我。”
姜萱哽咽:“你、你总是欺负人。”
“说的好像你没欺负我一样。”他把人往上抱了抱,“天天让我去刷碗,晚上还要辛辛苦苦帮你洗衣裳,你身上这件还是我亲手洗的呢。”
“……那你吃的饭都是我做的呢!”
郑西洲笑了一下,在她耳边低声道:“你要是肯嫁给我,别说做饭,以后家里的家务事我全部包圆了。”
姜萱有些意外,没想到他愿意作出这样的让步。
遥想当初想让她洗衣做饭缝缝补补的狗男人,再看看现在这只,短短半个月的改造,看样子还挺有效果?
不过,面对这个混混二流子又一次想哄骗她结婚的请求,姜萱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不敢再吭声了。
郑西洲顿时变了脸,没好气地拍她脑门,“去,什么时候肯嫁了,再过来使唤我!”
就这态度,频频敲她脑袋,还想让她心甘情愿嫁给他?
做梦呢。
姜萱捂住脑门,连忙挣脱他的怀抱,一溜烟就跑了。
吃饭的时候,男人依旧阴着脸,端起碗喝粥,放下碗不理人。
姜萱想了想,想到粮食还需要他帮忙采购,于是试图和他搭话。
“你在矿区有没有听见什么小道消息?”
郑西洲斜眼:“什么?”
姜萱说:“就是那个卫星田的事情啊,我听圆圆说了,矿区家属区有个大学生——”
“这个我知道。”郑西洲打断她,“我听工友说了几句。”
姜萱暗示:“那你没有什么想法吗?”
郑西洲能不知道她的想法吗?
“你又想囤粮?家里这么多粮食,够你吃几个月了。”
姜萱正欲开口,耳朵又被熟悉的力道揪住了。
这个狗男人不止有敲脑袋的癖好,还有揪耳朵的破习惯啊。
他低着声音:“还有,还是那句话,什么时候肯嫁了,再过来使唤我。”
姜萱不信邪,“那你不怕以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