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飞星素来贪食, 且来到南地之后因灾情的缘故,秦劭一行人与民同苦,一直没机会吃到什么好东西。难得碰上这贪官大摆筵席,原飞星便敞开肚皮任自己吃了个爽。
哪里料到张巡抚还别有用心的安排一出美人计, 待原飞星回房后便先于秦劭察觉异常。
本是唤府中仆从搬了浴桶, 准备趁着秦劭未来他这里蹭床的时候, 先将一切料理完全,可才刚解了腰间的布带, 身下却突如其来涌起一股燥.热。
…
秦劭饮食上向来节制有度,那汤羹他不过在原飞星的推荐下尝了两口。
身体有些异常却因摄入量少,反应迟缓现下不算明显。要不是在房内听探子回禀时, 碰见被送上门的陈府三小姐,他还未多疑虑有甚不妥。
秦劭听外间叩门声伴着女子的软嗓一并传入,眸光一暗, 看向跪在地上的男子, 片刻后指尖点向一旁的窗棂。
那探子立即知晓主子的念头,悄无声息地叩首后便慢慢推开窗子, 利落地翻身而出,又将窗子从外缓缓闭合,没带出一星半点儿的声音。
秦劭又等了片刻,待屋外的敲门声戛然而止, 才推门而出,看向闻讯赶来的周成,眸子扫过被敲晕的女子,冷声说道:“送小姐回房。”
旋即步履匆匆向原飞星所在的方向走去,熟门熟路翻窗而入。甫一进房便发现原飞星正面红耳赤地靠在浴桶之中,听到动静才缓缓睁开双眸。
半张半阖地望了过来, 双颊绯红,羊脂玉般细腻奶白的肌肤,已然被热水染上红云,一开口便是娇软甜腻的声音,“秦劭我难受……”
…
等后半夜药劲完全散去时,原飞星再也顶不住疲乏,眼皮一碰便瞬间睡了过去。
秦劭则勉强在腿间抑了火气,垂眸看向原飞星苍白的睡颜。饱满的额前渗出一层细密的虚汗,
脸上绯红尽退,唇瓣被吻的发红发.肿,更衬得小脸惨白虚弱。
这张巡抚是怕秦劭喝太少药力不足,在汤羹里下了十成的药量,秦劭饮了两口便出了三次才遣尽。而汤羹美味且意外合了原飞星的口味,苦了他最后出无可出,一边可怜巴巴地在眼中滴着泪,后侧亦是肿.胀艰难,徐徐沁出几滴稀薄的泪痕。
脚趾蜷缩嗓子嘶.哑,贝齿扣在下唇印出深深的齿痕,头拱在秦劭的怀中,甚至主动抱住男人的臂膀将人吻住,软绵绵的嗓音娇声乞求:“秦劭,帮帮我帮帮我,啊……”
秦劭将他额前汗湿的碎发拨开,珍而重之地吻上怀中人的眉心。这是他于世间唯一的温暖,他贪恋对方的身体亦想要那缕纯净的魂魄。额头相抵间,原飞星任情.潮摆布的神志完全为他敞开,但他今生所求,从来都不是一晌贪欢。
手上的安抚已经无法解决原飞星的困苦,秦劭一边艰难隐忍,一边应付着原飞星神志不清的索吻,哑着嗓子沉声问道:“沅儿,若想纾.解,为今之计只有……”
待指腹磨了许久,药力才缓缓退下,人却已经被虚汗打湿了。看着原飞星埋在枕侧的苍白小脸,不知又要将养多久才能恢复今夜的虚耗。
思及此,秦劭脸上满是愠色。翻身下床重新换上外袍,一边系着腰间布带一边向外走去。待他来到正堂时,堂中早已跪了一地。
探子手快,先一步将那下了药的汤羹留下,如今人证物证俱在,秦劭阴沉着脸冷声道:“你可知谋害皇子该当何罪?”
秦劭本就到处抓卫氏一党的小辫子,现在送上门个敢乱下药的,岂论是何药性,只要动了这念头便是大罪。那巡抚还想以卫侯爷同秦劭攀关系,秦劭冷笑,眸中的狠戾让其面上血色尽失。
秦劭原本还不急于动手的事情,现下却是不想迟上一天。
既然他那父皇母妃,曾打着借他的手来除去虞家的如意算盘,那如今正逢这送上门来的罪状,他若不好好利用现下卫氏母家的身份,怎么对得起他那好父皇的言传身教?
秦劭回京,他为南地获得的声望一路传至京中。百姓有口皆碑,瑞王不但以身试药治疫有功,还彻查了南地盘根错节的贪腐问题,抽丝剥茧追查甚至牵扯卫家。
惩贪不避亲不惜大义上书,从贪墨田赋始,诸官吏形事无度、赋税不实……南地贪腐案牵扯甚广,其中折损卫家羽翼十余人,单卫氏亲族便有三人,云安侯亦是遭今上申饬率下无能。
…
原飞星一夜同秦劭如此这般,人虽虚透了,但同时可是领到系统申请到的巨额补偿金。
原飞星前一秒,还在为夜半羞耻度爆表的求.欢之举满床打滚,后一秒收到系统的提示音,心下第一个念头便是再来一碗!他还可以!
系统对于自己看了一夜马赛克,两人却没有doi的事实表示:[就这?就这?就这?!]
原飞星红着一张脸憋在被子里,狂喜过后心中也是五味杂陈:[秦劭真是个好人。]
系统:爷笑了。
原飞星:[可惜……我是直…男…]
系统乌鸡鲅鱼:[你直个屁!]
原飞星:[???]
系统立即将画面回放给他,一边幽幽道:[这就是直男的一夜?别的不说,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