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月卿”坐在主位上, 一张俊美的面孔挂着温柔如水的笑意,见原飞星披着爱徒“凌儿”的皮子一进门,眼尾的弧度便更加明显了, 立即轻唤道:“凌儿。”
原飞星掌中的灵气聚了又散, 低眉顺目地走到跟前, 便被对方一把扯入怀中,结结实实地坐在祁鹤川的腿上。
表面乖顺羞赧地埋进怀中, 实则抠进腰侧的指尖用力的很,左三圈右三圈才算稍稍解恨。毕竟,想下狠手又怕伤及根本, 也只能在皮肉上痛快一二。
与他们对坐的美艳女修抿唇坏笑, “想不到我闭关三十年, 你身边竟还是这小凌儿终日为伴?”
与祁鹤川假扮的东方月卿正在交谈的, 正是问心峰峰主段瑶儿,两人在合欢宗里关系最为密切,不过祁鹤川在假扮之前,已经将东方月卿的记忆提取个**不离十了,一颦一笑神态风韵均极为相似,此刻听段瑶儿问及此。
祁鹤川抓起原飞星的手指, 带到唇边便是一吻, 恰是证明段瑶儿的猜测,“有凌儿在侧,方才不负韶华。”
原飞星头埋在对方怀中,为了他更好的融入风骚小妖精的角色, 某狗腿子系统第一时间帮他解除了“面部神经坏死”。故而此刻不仅是脑内脏话不断, 他还带上了痛苦的面具。
段瑶儿闻言娇笑起来, “看来我这次为你准备的手信, 真真是恰如其分。”话音未落,段瑶儿抬手,身后弟子便将锦盒放了上去。
旋即被她推到祁鹤川身前,“此次我突破境界,还多亏了东方兄所赠的灵珍丹,小小薄礼还望兄长笑纳。”
原飞星一听有礼物,先是支棱起耳朵,随后又缓缓离开怀抱的庇佑,只见祁鹤川已经将锦盒打开,将一枚花纹繁复华丽的小金球取出,手指转动间便震颤如蝉鸣。
原飞星天真的以为是装饰品,看着便知价值不菲,心动不如行动,在脑中疯狂明示祁鹤川,他要他要他要!
狗徒弟都让他一介仙尊来当小妖精了,这漂亮到能顶一颗突破境界丹药的小铃铛,那必须是他的啊!
祁鹤川将金铃收入掌中,旋即就着两端的红绳给原飞星系在腕上,又摸了摸自家师父柔嫩的小爪子,随后淡笑着对段瑶儿道谢:“竟是凤凰祥云纹赤金铃,如此宝物实深寅感。”
原飞星看着腕子上的金铃,属实精美至极,且凡贴上皮肤便会发出悦耳的轻吟,只不过此间又是存了什么精密法阵,他却一时半晌看不透彻。
美滋滋地转动着腕子,不由得在心下感叹他这原身的仙尊当得委实没得牌面,望雪峰终年素缟垂天一片寡淡,他的乾坤袋里除了典籍就是丹药,他喜欢的金银珠宝却是一样没有。
见完段瑶儿,原飞星便乖巧地挂在祁鹤川身侧,随着他一同回到飞舟上布置得极为富丽堂皇的暖阁中。
甫一进房,便被祁鹤川拽入内室,人被拥入软榻薄唇随之覆上,轻轻一吻不等原飞星龇牙,便转而回身对房内随侍的仆从道:“退下吧。”
待人一走,原飞星立即变回本来模样将人扑倒,凶巴巴地卡住祁鹤川的脖子,“逆徒!”
祁鹤川哧的笑了起来,第一次看到自家师父终于表里如一,觉得可爱得紧,手上一使力便将人再度压入怀中,旋即在榻上一滚,上下登时颠倒。
咬着下唇便吻了上去,一晌贪欢的后果便是被师父捶到吐血。
原飞星踢他一脚,恨恨道:“别装了,你身体应该无碍了,别当为师不知晓!”
唇边还残留着血丝,被揭穿了也如没事人一般,反倒捉住那纤细脚踝,扯开外袍放入怀中主动供暖,又捧着双足不断向前推进,直到原飞星的膝头彻底叠到一处,两人之间半臂的距离,祁鹤川伸手将刚系上不久的金铃铛摘了下来。
在指尖兜转一圈,淡笑着问道:“师父可知这凤凰祥云纹赤金铃有何妙用?”
原飞星抱着膝盖,翻他一眼,“别卖关子。”
祁鹤川凑到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原飞星听完脸都绿了,“竟然有如此淫邪之物…”还没等他再多吐槽,一道阴柔的声音伴随着敲门声,打断了两人间的交谈。
“师尊,宗主有请。”
祁鹤川快速扯开原飞星腰间的布带,掀起亵衣下摆亲手为他将铃铛系在腰间,旋即在颈侧快速落下一吻,不给原飞星反应时间便已然瞬移到门口,随后便同门外弟子一起离开。
原飞星解了半晌却破不开对方布下的禁阵,气成河豚却也只能任由那破铃铛,在腰侧时不时贴着软肉震颤一番。
…
凌霄大会以八大仙门为主,修仙界的大小宗门均有出席,旨在构建维护修真界的共同利益,譬如改善修真界日益衰竭的灵力问题,但这问题除了多抓几个上古神裔属实无法,故而这凌霄大会逐渐流于表面。
师徒二人进入玄光仙宗后,一些场合原飞星现下的身份进不去,便转身奔去后厨。
虽说能来凌霄大会的肯定个个辟谷了,但一开小半月的仙门盛会,总不能让修真界这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天天坐在一处干嗑牙。
故而都要请些凡间御厨名家,来做些餐点以供消遣的。
原飞星腆着小肚皮闻香而至,堪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