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飞星看得正嗨,要不是现在不想和殷修多说一句话,他真想仔细问问殷修是怎么搞出来的?剧情中的爆炸案明明是在四年后,而且炸掉的也不是蒲英县的小破厂。
就在原飞星兴奋地刷着各个社交媒体平台最新消息的时候,殷修已经把阿姨刚熬好的牛奶粥和几道配菜端进房里。
他看着被子里鼓起的小山丘,勾唇一笑,先将餐盘放到落地窗边的小几上,准备好好利用一下粥太烫无法入口的这段时间。
原飞星看着网上口诛笔伐层出不穷,心里爽的一批,就差跺着脚摇旗呐喊:对!撕碎韩家的假面具!网友们冲鸭!一个都不要放过!
然后,被子的一角便被掀开,温热憋闷的环境瞬间涌入大量清爽的新鲜空气,躬身玩手机的光溜溜青年滞了片刻。
他在抱臂遮挡和伸手抢被子之间纠结了一下,但还没等他开始反击,殷修已经将睡袍、扯开,直接贴着人躺下,并从背后将原飞星搂得紧紧的。
随着原飞星的挣扎,很明显能感觉到药油汩汩流出,失、禁、般异样的感觉让他脸色臊红,像小兽一般咆哮:“□□的你没完了?!”
因为殷修是从背后将人箍住的,原飞星张牙舞爪却始终落不到实处,殷修单手将他月要侧按住,另一只手还能游刃有余地探查一番情况。
听到原飞星的问题,牙尖轻轻啮咬了一口白嫩的耳垂:“哥哥别玩手机了,玩我。”
原飞星:“?”
他伸手去扯殷修的手,气急败坏:“你怎么这么骚啊!”
但他的速度稍慢一步,只攥住了殷修的腕子,却无法控制对方的更进一步。最后没办法只能一口咬在被子上,堵住心底难言的躁动,避免吐露出什么让这狗比更骚个没边。
殷修听着他的闷、哼,嘶哑中带着难以言喻的性、感,实在撩得他心绪大动,指腹贴着缓慢转了一圈,对比昨天涂抹时的状况,已经基本复原。
殷修揩着溢出的药油,均匀地涂抹开来,视觉效果更加张脉偾兴,又伸手将被角从原飞星的嘴里扯出将人转向自己,低笑着看向怀里涨红的脸庞;“明明昨天什么都做了,哥哥怎么还这样害羞?”
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原飞星也被很快带动,但他就是恨殷修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没完没了地调戏自己的模样,将头故意转开轻哼了一声。
殷修凑上去亲了亲他,温润的黑眸直直的想要望进他的心底:“哥哥,我好爱你。”
原飞星抬眸看他,只觉得这种灵肉结合简直是他这个雏鸡杀手,殷修还没真做什么,看着那双深邃漆黑的眸子,听着耳边喑哑撩人的表白,他几乎就要嗯了。
他还在想怎么回应,刚被人做废就马上抱着人说我也爱你,是不是太欠x了?要不要借着生日祝福……侧面隐晦委婉地表达一下呢?
但感动往往不能持续超过一分钟,事实上证明原飞星是多虑了,不需要他回答什么,殷修自动能接收到他的欠x信号。
原飞星咬着枕头哭出声的时候,无力地想到,这货绝对是为了吃肉故意虚晃一枪,狗比辣鸡实至名归!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太阳西斜,而落地窗旁的牛奶粥已经完全冷掉,深陷在被子里的原飞星,却已经被牛奶粥喂得饱饱的。
…
网上物议沸腾,从爆炸案的原因到揭露韩氏工厂弊病,由蒲英县小破厂牵出京畿的多家工厂均存在大量安全问题,曾经被压下的离职患病员工更是不知凡几。
挖出萝卜带出泥,一个线头扯出韩家的半张大网。
现在所有人对韩家工厂问题重重的事情心知肚明,但也都担心后续处理过程被巧妙转移焦点,让韩家随便找几个临时工顶罪而不了了之。
年假里难得清闲的民众们一个个摩拳擦掌,时刻保持着热切关注,一旦有新消息出现就立即转发评论扩大影响度。就连一向不做人的营销号,在面对这新年第一炸的恶劣事件时,也都积极地配合宣传起来。
实时追踪案件的最新进展,并对韩氏发家史进行最快的梳理,群策群力之下,传说中韩家背后的势力似乎也能摸到些踪影。越是深挖才越让人心惊,因病去世的几十位员工、尚在医院倾家荡产治疗的小一百号人……
韩家就是站在人命堆积的高台上赚取着巨额利润,马克思当年对资本家的评判,在几百年后依旧成立,韩家的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
然而,这一次让民众们担心的事情却没有发生,旧热搜的热度持续走高,最新消息在不断更新。
很快京市有关部门便对韩家位于京畿的几处工厂展开调查,尤其是获得多次殊荣表扬的总厂更是加大力度反复检视,绝不放过一丝一毫的错漏。
实际上事情一出韩家便开始迅速应对,一方面是紧急加派人手操控网络舆论,另一方面是立即处理尚未被发现的其他工厂。
先准备将几条危险性极高的生产线暂时移除,再将原有的安全生产线整顿升级,面对媒体时有能够交代的“真实情况”进行反击,至于网上那些已经出现的监控视频和不利采访,该删的删该控评的控评。
最后韩家出面装出绝对正色危言的模样,安抚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