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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2、邪神祭·船屋(2 / 4)

轻地反问:“白柳的**,原来是一个人吗?”

“倒是很少见,只是因为一个人就能这么痛苦,到让我苏醒的地步。”

谢塔垂下眼帘:“可以和我形容一下,你因为这个人产生的痛苦,是怎么样一种痛苦,会让你来和邪神祈祷?”

白柳也低下头,他望着水面上谢塔的晃动的倒影,微微侧过了脸,语气平静:“大概是足以成为邪神的痛苦。”

谢塔的眼睛微微张大,他猛地转头过来想看白柳的样子,却发现白柳撑着膝盖站了起来,淡淡地说了一句“天要亮了,我要走了。”,转身就要走。

“请等一下!”谢塔伸出手想要抓住转身离开的白柳。

但在谢塔伸出手的一瞬间,无数的丝线涌动,交叠在他的手腕上绷紧牵拉,在谢塔的指尖触碰到白柳翻飞衣摆的一瞬间停滞住了。

谢塔的指尖被牵拉到发白,但依旧很轻很坚定地攥住白柳的衣摆扯了扯,他仰着头望着白柳,语气很轻:“你明天,还会来吗?”

白柳停住了离开的步伐,他没有回头:“你希望我来吗?”

谢塔长睫微微颤抖:“嗯。”

白柳语气平淡:“那我明晚会来的。”

当白柳推开神社的门,消失在谢塔视线的一瞬间,被傀儡丝牵拉住的谢塔感受到一股浓重的困意,他缓缓地倒在了木质回廊上,书在地面上散成一片,谢塔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再看几眼白柳的背影,但却被傀儡丝控制得不得不沉睡过去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走进神社,就能将他唤醒的祭品。

这个叫白柳的祭品看着他的眼神,平视他的眼睛,明明有那么多**和痛苦,但却没有因为这些东西而发疯,一直都那么平静地,无波无澜地望着他这个恐怖的邪神。

——那眼神里充满了他不懂的感情。

他很想再见一次。

谢塔靠在陈旧的木板上,他望着白柳离去的方向,缓缓闭上了眼睛。

白柳提着夜灯下了山,回到神社放好钥匙,再回到自己居住的阁楼,一推开门就是被吓得蹦起来的苍太,他见到来人是白柳之后眼睛一亮,拍着胸脯长出了一口气道:“你总算回来了!天都快亮了!”

然后苍太忧虑地把小葵和他说的话和白柳说了一边,白柳点了点头——这和他预想的差不多。

“那我们白天岂不是也要被这样折磨?”苍太一想到小葵口中说的种种场景,已经焦虑得开始觉得骨头痛了。

“你是侍从,不用太担心。”白柳说一边解开了外衣,堆在了自己枕头旁边,闭着眼准备睡觉了,“他们主要折磨的应该是祭品。”

苍太无奈地望着快速入睡的白柳,嘴边有很多话想说,但最终一个字都没说出来,只是幽幽地长叹了一口气。

明明马上就要被那些变态的北原家的人狠狠折磨痛苦了,还能这样自然快速地沉睡。

他作为一个侍从,昨晚都没睡着的。

身为祭品的白六大人心态可真是好……

“对了,明晚我还要闯一次神社偷钥匙。”白柳闭着眼睛突然开口,“神社那边的黑狗怨灵认主,我需要有小葵味道的东西,你有偷小葵的衣服带回来吗?”

苍太一拍脑门,恍然道:“差点忘了,我带回来了!”

然后等苍太反应过来,大惊失色:“什么!你明晚还要偷钥匙去后山的神社!”

“嗯。”白柳懒懒地打了个哈切,翻身睡了,“他被困在里面不能走,暂时只能先这样了。”

白柳睡得倒是快,只留下满脸惊恐的苍太在一旁疯狂紧张,咬手幻想。

第二晚。

苍太正在帮白柳肩膀上缠绷带,绑带一缠上去就渗血,看得苍太又是担忧又是害怕,开口的声音都带了哭腔:“北原家实在是太过分了!怎么能一上来就给你们上这种私刑!”

白柳倒是神色无碍,他在缠好绑带之后穿上外衣,站了起来:“我走了。”

虽然他能切刘佳仪的面板治疗伤口,但目前这个情况,轻易就把伤口治好对一个祭品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苍太忧心忡忡地跪在白柳脚边:“白六大人,你昨晚回来就睡了那么一小会儿,白天又被北原家的人……今晚还要去吗?”

“去。”白柳言简意赅。

一个小时后。

百无聊赖地趴在窗边的小葵没穿衣服,她背上和白柳一样,都是很多刀割的伤口,还很新鲜,但被她随意的暴露在空气里,也没处理。

她正单手撑着下颌望着窗边失神地发呆,眼尾的余光突然扫到了什么,小葵的眼神突然一凝,她看到通往山顶神社的路上再次亮起一盏幽暗的小灯。

“又去了?!”小葵又是惊愕又是眉头紧锁,“这家伙真是不要命了吗,白天才受了刑,晚上又去?!”

白柳推开了神社的大门,按照昨天的路径一层一层进入内部,再推开了神龛的大门。

月色洁净如洗,谢塔依旧坐在那个位置回头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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