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改日叫上佛拉娜与纳喇氏打,也不委屈昭妃娘娘您,屈尊坐在牌桌上。”
昭妃一扬眉,看了看清梨手边空荡荡的钱匣子,抚了抚自己匣子里的银锞子,没和这输红眼睛的女人计较。
冬葵在底下听着她们斗嘴,回道:“是张程张太医。”
娜仁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没说什么。
与清梨对视一眼,二人眸中都带着某种笑意。
这宫里啊,就没安静过,只是新进了人,总要吃些教训才会知道冷静。
最后还是佟妃诚惶诚恐地亲自向康熙请了罪,康熙将写好没几日的圣旨再度压到了书架上的匣子里,当日被人称年少有为的帝王已经能够独当一面,当他不想的时候,没有任何人能够从他面上窥探出他心中所思所想。
承乾宫仿佛圣眷依旧,这一场虎头蛇尾的风波没有让佟妃的荣宠褪色,但她行事确实愈发小心谨慎起来,更加进退不敢自专,待昭妃都更为恭谨尊敬。
尔后的日子里,宫中再度变为暗藏波澜的一潭湖水,从原本娜仁与昭妃位尊,清梨与佛拉娜平分秋色,变为如今三足鼎立百花开的局面。
康熙十五年,悄无声息地过。今年宫中的年过得很热闹,太子殿下落落大方地在阖宫夜宴上奶声奶气地背了首诗,清梨给大家舞了段剑,端得是身姿翩然若惊鸿,康熙抚掌而笑,倒叫接下来准备献艺的大阿哥胤褆失了风头。
太皇太后笑吟吟地取出一块美玉给胤褆挂在胸前,他转年估计就要开蒙入学,太皇太后鼓励了两句,叫小孩子小脸红扑扑的,保证定会好生读书。
娜仁瞧着纳喇氏面上微有些松动的神情笑意,心里感慨太皇太后处事老辣与激励人心的手段高超。
这可真是,要去搞传销了,现代那些传销头子都得黯然退场。
太皇太后自然不知道她如此腹诽,不然少不了一个大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