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情就像是万米高空的氧气,稀薄的近乎于无。
既然不能谈感情,那便另辟新径好了。
安宁对着孟懿朗笑了笑,说:“孟先生替我打算了这么多,已经很好了,安宁不奢求其他,只是同孟先生在一起五年,安宁一直在享受孟先生对我的好,没有付出多少,深感惭愧,若孟先生不嫌弃,今晚的饭,安宁来做,可好?”
安宁说话时一直带着浅浅的笑,栗色的瞳孔如同清澈的湖面一样澄清见底,粉色的红唇弯出一个浅浅的弧度,如同雨后的天空一样清新,孟懿朗漫不经意的视线不自觉的定在安宁的脸上,等听完安宁的话后,孟懿朗垂眸想了想,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随便你。”
随便,就是默许的意思。
孟懿朗漫不经心的一句话,但安宁却如获圣旨似得当即便开始去厨房忙活,中途甚至还让阿姨去楼下的超市又买了一些菜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