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人!然而面对确凿的证据,他们连反驳的勇气都没有。
王牧野被捉住之后一句话都没说,就连姬清宴问他,他都只是笑笑。他一副随便大家怎么想的态度,倒是闹得玄御他们不好办了。
之前审讯虎篂巍和鸠十三,玄御他们可以出面。那是因为那两人是妖修,玄御他们是妖神。而王牧野不是妖修,他的身份不低于姬清宴和温琼他们,众人也不好对他用刑。再说了,天一宗的弟子也有活下来的,当着他们的面审问他们的宗主,他们的心里总不好受。
晚上吃饭时,姬清宴问杜衡多要了一份饭。杜衡看到他端着饭去了关押王牧野的石室中,就当杜衡觉得这两人要说上几句的时候,姬清宴却很快出来了。
姬清宴将餐盘留在了石室中,杜衡等一会儿还要去收拾盘子。等他到了石室中时,他看到王牧野背对着他在打坐,餐盘中的食物,他一口都没吃。
阵眼的事情让玄御他们有些头疼,从发现阵眼至今已经好几日,玄御还是没能找到万无一失的能打开阵眼的方法。杜衡随着温琼他们去阵眼附近看了看,只看了一眼,他的汗毛都炸开了。
阵眼位于山峦中的火山口中,翻滚的岩浆中有暗红色的阵法在闪动。一般的阵法线条都是刻在坚硬的物体上,这样阵法发动的时候更快更准,而屠妖阵内部的这个阵法却刻在岩浆上。随着岩浆的翻涌,阵法的线条在蠕动翻涌着。
杜衡从没见过这样的阵法,它像是一张风中的蜘蛛网飘忽不定。正是因为它飘忽,导致玄御迟迟没有办法定下破解的方法。
玄御悬在岩浆上,他面色严肃:“岩浆下可能通向混沌海,也可能通向太虚界,稍稍不慎,我们就会万劫不复。我实在没办法确定下办法,我想只有堵上阵眼的人才有办法解开这个阵。”
那不是抓瞎了?!谁堵上阵眼的?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是鸠十三虎篂巍一行啊,然而鸠十三死了,虎篂巍成火锅了。就剩下一个人族的王牧野,王牧野怎么看怎么像是杂鱼。而且王牧野的嘴巴闭得比河蚌还要紧,想要撬开他的嘴,可能只能等楠楠醒过来用搜魂术了。
楠楠一觉睡了四五天还没醒,惜惜说他可能还要睡上一段时间。
找不到阵眼吧,焦心,找到阵眼吧,更焦心了。
老天都感受到了大家的低气压,找到阵眼之后的第二天,天上就开始淅淅沥沥的下雨了。修士们愁眉不展的缩在驻地中一个个蔫巴巴的。
杜衡看着窗外连绵的雨丝,他叹了一口气。玄御缓声问道:“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杜衡转头对上了玄御的双眼,他郁闷的说道:“看着你们在忙,我什么都帮不上。现在看到你们焦虑,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玄御搂着杜衡的腰,他亲了亲他的面颊:“有你在这里,我就觉得比什么都强。今天下雨,要不然我们做点好吃的鼓舞士气?”
杜衡点点头,他看向玄御:“小玉你想吃点什么?”他的储物袋中现在最多的就是八爪火螭的肉,要不炖上一锅?
就在杜衡思考着吃什么的时候,洞府中传来了一阵哭骂声。杜衡探头看去,只见对面的石室门口,一个天一宗的弟子正对着石室中哭骂着:“掌门你倒是说一句话啊!哪怕你辩解一句,只要你说一句你是冤枉的,就算我拼了这条命也会站在你这边。你一言不发是什么意思?!兄弟们跟着你到了遗迹中,把身家性命都交给了你,你现在什么都不解释什么都不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杜衡看了看那修士的脸,他记得这是天一宗的一个元婴初期的修士。进遗迹的时候,他就站在王牧野身后。曾经他对王牧野有多信任,此刻他就有多失望。
然而不管他怎么哭骂,石室中始终没有传出一句话。
王牧野就像哑了一样,就算面对曾经的挚友,他也什么都不说。
杜衡唏嘘着:“感觉天一宗的弟子好可怜。”好好的掌门突然成了修真界的叛徒,连带着他们都抬不起头来。
温琼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哎……谁说不是呢……他若是天一宗的普通弟子也就罢了,偏偏是掌门……”
杜衡转头一看:“哎?师傅你什么时候到这里的?”温琼淡定的环着手:“你和龙君亲得如痴如醉的时候进来的。”
杜衡老脸一红:“哪里如痴如醉了……”
温琼叹道:“做点好吃的吧?做点热乎乎的,人吃了能开心起来的东西怎么样?”
杜衡嘴角抽抽:“师傅,你的这个要求真的好难啊。”温琼从袖子中摸出了一个鸡爪子啃着:“为师信任你。”
杜衡内心狂野的咆哮着:不!我不要这样的信任!
就在杜衡一筹莫展之际,温琼伸手招呼着石室外面的玉婧他们:“玉婧宗主!素娴宗主!进来坐坐!”
素娴他们还真进来了,一进门后玉婧就先撸了一把小馄饨:“如今整个洞府中,也就只有这里最放松了。”馄饨憨憨的吐着气,大尾巴摇出了风。
素娴摸了一下糍粑:“是啊,听着他们在吵吵闹闹,我的心都不静了。”
三位宗主围着木桌坐下,杜衡取出了瓜子点心招待她们。玉婧和素娴倒也不客气,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