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林便已经欺身到了跟前，闪着寒光的匕首顶在他的喉头：“闭嘴！”
这简直匪夷所思！
方如今冷声道：“你无需知道我怎么知道的你。只需一五一十回答我的问题。”
“闭嘴！”方如今一拳打在他的肝脏位置，将他击倒在地，眼中杀意横生，“我告诉过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
“别动！”纪成林喊道，“再动打死你们！”
可是，此时他从方如今的身上感受到一股涌出来的强烈杀意，这让纪成林为之哑然。他动动嘴唇，终究没再说什么劝诫的话。
他站在廊檐之下，微弱的月光给他勾勒出一个灰暗的侧影轮廓。
“确定！兄弟，你放心，我口风严得很！”
“他们是……他们是我的手下……兄弟，你们是不是军事情报站的，咱们两家……一家人……”即使到了这种关头，熊永俊也不想让外人知道自己的计划。
“你……你是要……”熊永俊琢磨着方如今的话，越想越觉得心惊，最终被无边的寒意所笼罩。
此话倒是不假，这种威逼利诱拉拢青年学生的行为本就是上不得台面的，所以熊永俊平素都是悄悄地行事，尽量保密。
几名行动队员上来将熊永俊等人搜了身，一一控制住，又用布团塞住他们的嘴巴。
纪成林两把飞刀几乎是同时掷出，分别扎在了熊永俊和特务的手腕上，两人的手枪登时脱手掉在地上。
纪成林望向他，显然心里有些松动了。
他见方如今年轻，还以为是个愣头青，慌忙晓以利害。
熊永俊虽然极力否认，但事实不言自明。
方如今的神情在明暗光线下，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苦笑，里面深藏着嘲讽与哀伤。
“没错，我杀了你，临城调查站不会放过我的，但如果杀你的人不是我呢？”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