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放被姜离抱着腰, 身心倍感煎熬, 理智告诉他要推开, 手臂却仍旧搂在姜离的肩膀上。
姜离像是没有感觉到他的挣扎一样, 头蹭完之后,搭在他双腿间的脚也跟着动了两下。
男人清早起来是意志力最薄弱的时候,池放被他蹭得一股热气往下冲, 某个部位不受控制地翘了起来。
池放:“……”妈哦,叫你不要蹭!
两人身体贴得紧,他的反应姜离也感觉到了,腿上的动作一顿, 仰头看向他, 睡眼惺忪地问:“池放, 你刚才好像……有东西动了一下?”
他说这话的时候, 脸上还带着刚睡醒的茫然, 一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样子, 然而偏偏越是这样, 越让池放觉得受不住。
池放在心底低骂了一句, 双手按着姜离的肩膀, 一个翻身就反将他压在了身下。
池放用双手和双腿禁锢着姜离,两人身体隔着单薄的睡衣紧紧贴在一起, 这样过去亲密暧昧的姿势让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压抑:“我什么东西动了一下?嗯?”
“我怎么知道你。”姜离被他压着不舒服,动了动手想要挣开, “该起床了,你别压着我。”
“压着你怎么了?你刚才压我不是也压得挺开心的吗?”池放不仅不放, 反而压得更紧,目光不经意落在了姜离的锁骨上。
姜离身上穿的是他的睡衣,尺码大了两个号,领口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一个,露出了他的一小片白皙的肌肤,在深色睡衣的衬托下,白得晃眼。
池放的视线紧紧地盯着他的脖子,突然感觉喉咙有些干,想要低头舔一舔。
这样想着,他鬼使神差地低下头,滚烫的唇轻轻贴在姜离锁骨下面的肌肤上,滑腻的肌肤给他带来了极好的触感,忍不住张嘴咬了咬。
青春期的男生血气方刚,不知轻重,这一咬便咬出了痕来,姜离疼得“嘶”了一声,池放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触电一样松开了姜离,动作迅速地下了床,丢下一句“我去洗脸”便跑出了房间。
姜离保持刚才被他压在床上的姿势,看着天花板,过了好一会,没忍住翻身趴在枕头上闷声笑了起来。
哎呀,和当初纵欲伤身的江总相比,池放小朋友真是个小天使。
池放说是洗脸,其实还去洗了个战斗澡,用冷水将自己身上的燥热全部压了下去。
等他从厕所出来的时候,始作俑者已经换好衣服在给姜糯米开鱼罐头了。
平时池放上学的时候老爷子都会早起给他做好早餐,姜离昨晚留宿在他们家,早餐这事儿自然冂就轮不到老爷子来做了。
姜离煮了面条,先给老爷子盛了一伦,老爷子接过来,笑呵呵地说:“真乖,真乖,要是小放像你一样就好咯。”
池放在一旁耸了耸肩。
吃过早餐后,池放和姜离便去了学校。
上午张玲给大家带来了一个消息,下周有省教育厅的领导到学校来督查,学校要求各班的学生注意好自身的仪容仪表,在督查期间不得出现迟到早退、打架闹事等各种现象,一旦违反,按校规严格处罚。
“尤其是池放和冯宇你们两个人。”张玲特地强调了班上的两个重点注意分子,语气严肃地说,“从今天开始,你们要自行约束好自己的行为,不能迟到早退,知道了吗?”
池放举手道:“老师,你这样说就不公平了啊,这个学期我可一次都没有迟到。”
“这个学期才过了一天,你有本事一个星期不迟到再来抗议。”张玲看了他一眼,又看向冯宇,“听到了吗?冯宇。”
“听到!”冯宇大声回答,“誓死捍卫二中形象。”
“胡说八道。”张玲哼了一句,倒也没有再说什么,打开书本开始上课。
下课后,大家围到池放的桌边,你一言我一言地讨论上面领导下来检查的事情。
“省厅的领导啊,会不会是池哥他伯父啊?”
“不会吧?我们一个小县城,哪值得厅长亲自下来检查啊!”
“就是,估计就是一个部门领导。”
“池哥,是不是你亲戚啊。”
“我怎么知道。”池放跟软骨头似的半靠在椅子上,懒洋洋地玩着打火机,他确实没有收到消息。
冯宇拿着从蒋星雨那借来的镜子反复照了照,伸手撸了下自己的刘海:“看来周末要去剪个头发才行,池哥,姜离,你们去不去?”
池放哦了一声,没说去也没说不去,不过以冯宇对他的了解,这样便是不反对。
“我就不去了,我想去看看二手电脑。”姜离说道,没有电脑有些不方便,新的他暂时买不起,打算先买个二手的来用。
“那池哥我们一块去啊。”冯宇道,“我听二筒那小子说步行街开了一家新发廊,tony老师的技术还可以哦!”
“不去。”池放兴趣缺缺。
冯宇:“……”善变的男人,一听姜离说不去就不去了。
受到一万点伤害的冯宇去教室最后一排的兄弟们身边寻求安慰。
他一走,池放便转了个方向,问姜离:“你要买电脑?”
“嗯。”姜离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