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佩剑的那人给我的。”陈宝音口吻随意,丝毫没有小心和看重,仿佛这不是一块玉佩,而是一块石头,“他让我有事去霍府求他,我这辈子也不会去求他的,这块玉佩放着也是放着,给你治病!”
钱碧荷整个人坐也不是,站起来更不是,两手不知道怎么摆,绞在一起,满脸恍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给,给我,治病?”她艰难挤出干涩的声音,恍惚不解,“为什么啊?”
为什么要给她治病?当掉这么珍贵的玉佩?留着当传家宝,不好吗?
对,当传家宝,给金来。
钱碧荷不明白,为什么要给她这样一个走背运的,倒霉又没用的女人用掉?
她只是一个跟她不熟悉的嫂子,家里也没有四个哥哥给她撑腰,她什么用都没有,只会做些粗活。
“你是嫂子啊!”陈宝音笑着,好似在说再寻常也不过的话,将玉佩塞她手里,“咱们是一家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