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 (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Chapter138(3 / 3)

我坐在树的顶端,把眼睛闭上。

一动也不动,在我弯弯的脑袋

和弯弯的脚爪间没有弄虚作假的梦:

也不在睡眠中排演完美的捕杀或吃什么。

高高的树真够方便的!

空气的畅通,太阳的光芒

都对我有利;

地球的脸朝上,任我察看。

我的双脚钉在粗砺的树皮上。

真得用整个造化之力

才能生我这只脚、我的每根羽毛:

如今我的脚控制着天地

或者飞上去,慢悠悠地旋转它——

我高兴时就捕杀,因为一切都是我的。

我躯体里并无奥秘:

我的举止就是把别个的脑袋撕下来——

分配死亡。

因为我飞翔的一条路线是直接

穿过生物的骨骼。

我的权力无须论证:

太阳就在我背后。

我开始以来,什么也不曾改变。

我的眼睛不允许改变。

我打算让世界就这样子下去。

——英国诗人 泰德·休斯《栖息着的鹰》

在“削发令”发布后,雷东多当时刚刚拿到了人生中第一座欧冠奖杯。

他就是那个赛季最好的后腰。

他没有剪掉长发。

尽管时隔多年说起此事,总是一副“我当年实在是太年轻”的口吻,像是时过境迁,他也随之改变。

但如果你看他的眼睛,就会发现这不过是一种礼貌,一种“自谦”。

在我心里拉法和他很像,或者说因为我爱他,所以我也爱这样的拉法。

所以他总能和拉法玩点不同的,比如阿根廷谚语,也比如以诗传情。

比起打脸,这是我更喜欢的。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